我打算把父亲炼体的武道,《秋水篇》中炼阴神的诀窍结合起来当做自己的法门,其他运用的神通从那些金丹的功谱上拼凑一点——反正诸天雷法总纲是我最得心应手的攻击手段,其他三流的雷法我也瞧不上眼,倒是想学点腾云、御剑、遁法等小术。
不过——那是暂时押后的事情。
照顾慕容芷休养了三天,并且把我们都烂诵于心的《秋水篇》焚毁,在十月十四日的深夜,我返回了外面的山谷。
呼吸惯了洞天的灵气,外面山谷血腥的风让我喉咙一时有些痒哑。
离开这里四五天,景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天空阴云不散,滂沱的霖雨无休止地降落,山谷形成了一个湖泊,并且湖泊的水位还在往上面提高,我目测再过几个时辰水位就会和关押血食的囚牢平齐。
无数蚱蜢般的小舟在湖面来回忙碌,土著的劳力在搬运石料把大祭台尽量往高处垒,并且在湖面上搭起了浮动的连环船。严冬的冻雨有时落在劳力没有护严实的手上,指头立刻结成冰块,掉到湖深处去。
每年的血祭是他们最神圣的祭典,就是有多大的风雨和艰难,也不会把血祭停止下来。
可惜,他们其实不需要费那么多代价和牺牲,食尘虫和任平潮都已经消失在世界中,天神早已经不存在了。明天的血祭就是它五百年历史的终结。
戴上路人甲面具的我,在诸多土著中如同隐形一般。费了不多功夫,我找到了王启泰。
“食尘虫我们已经杀掉了。”
他的脸改易容成昂山部落长老昂山素星的卫士,泰然自如地把我引入一个密-处商议。
“甚好,你能平安回来我很欣慰。小芷呢?”
“她受伤休养……恩,坠星洞天已经归于我们的名下了,枢机阵法也控制在我们的手里。”
我稍犹豫片刻,还是对王启泰讲明我和慕容对洞府的占有。如果坠星洞天有地契,上面就应该写着我和慕容芷;舜水镇的长老要是和我们争地,就是他们理亏了。
我凝视着王启泰,等着他的回话,假设他流露出丝毫不满的意思,以后我也只能对他存一份提防的戒心了。
王启泰一讶,迅即道,
“你们一定遇到很大的危险,克服了生死的风浪,才把洞府入手,我都没有想到你们能做这么好。放心,洞府是你们的,舜水镇和你们同存共荣,不会对你们的洞府有别样心思的——啊,其实王族长和我们商量下来的结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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