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sè几分更加直接具体:“我问你,上周四你和周局长一起在莲云山上遭遇暴雨了吧?”
“遇到了。”
“那场雨来得很突然很猛烈,你们身上淋湿没有?”
“湿了。”
周春梅步步深入:“湿到什么程期”
陈国斌在心里苦笑不已,这位姑姑的想象力确实有点丰富,而他却又不是一个随便说谎的人。他沉默小会,目光和她持续对接,终于还是说道:“相当于洗了个澡。”陈国斌已经认定,至少在洞里脱掉外衣烘烤这事得说出来,至于更严重的,能掩饰就掩饰过去。
只有在掩饰一些的同时泄娄一些,才可能打消这位姑姑明显很大的疑虑。
“然后呢?”
“进了一个洞。”
“然后呢?”
“烧了一堆火。”
“再然后呢?”
“要把衣服烤干,要不然会感冒,山上那时很冷。”
陈国斌像被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地被挤了出来,当然也不会忘记稍微强调一下客观条件。他同时感觉ting郁闷的,这简直就像审犯人一样。可问题在于,他那会的确做错了事,在人家家长面前理直气壮可不容易。
“不会把湿衣服穿在身上烤吧?”周春梅提醒了一句,脸上表情饶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尽管她的内心早就高度沸腾,事实正一步一步印证了她先前的想象。
“我们脱了外面的。”
“还剩多少?”
陈国斌真有一种想跳进眼前这条河里去洗个澡的冲动,实在受不了,豪气反倒涌了上来,大方地说:“我只穿了一条内ku,周局长比我多了一件男人用不着的。当时的情况很特殊,湿衣服穿在身上会很冷。”
周春梅心里在悲愤万分的同时,也甚是哭笑不得,这小家伙?
“就这样了?”
“那你还想我们怎么样?”
周春梅的目光忽然变得甚是锋利:“你当时抱了周局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