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卑鄙

提升了之后，又都走了，来看货拿货的人反倒少了三分之一。

    何玲清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

    这几天，晨晚这边却忙坏了。许多服装行老板都跑来晨晚看货。

    在一个星期之前，顾向晚知道爱靓服装厂抄袭自己的服装作品大规模生产之后，她就调查清楚了爱靓的主要客户。

    然后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一一去拜访了这些主要客户，爱靓的主要客户来源于省城最大的服装行。

    服装行是服装批发的领地，所有的服装集中在此。服装行跟厂家合作，在厂家大批量的拿了货源，在服装行里再批发给那些零散的服装店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