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32 多了个妹妹

说:“别理我,烦着呐。”白修德一笑,“oh,thesorrosofyouher(少年维特的烦恼)。”张振华白了他一眼,“我可没有维特那么骚包。”

    “骚……包?”这位著名汉学家费正清的学生、哈佛大学的本科生、又在中国呆了三年多的记者显然还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张振华也懒得解释,站起身道:“有什么事吗,记者先生?”白修德道:“小朋友,我能问一下这里从什么时候开始搞起这些养兔子、鱼之类的吗?”张振华说道:“37年底就开始搞了,最开始的时候只有十几只兔子,搞成现在这样不容易啊。”

    “那你们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白修德继续问道。

    张振华道:“中国有句古话‘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还不都是逼出来的。”

    “你好像对你们的蒋委员长很有意见?”

    张振华撇了下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更何况这个队友还是队长。”

    “很有意思的观点!”白修德掏出一个小本把这句话记了下来。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别的,张振华道:“好了记者先生,时候不早了,我妈该喊我回家吃饭了。咱们拜拜了您呐。”说着挥了挥手,白修德也冲他挥了挥手,“那我们改天再见。”

    看着张振华头也不回地走远,白修德正想离开,一句口音有些怪的英语传了过来,“一个很有趣的小孩,不是吗?”随着说话声,另外两个外国人从树后走了出来。白修德挑了挑眉毛,“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是绅士的行为。”来人笑道:“别这样嘛,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同行。更何况我们也是凑巧经过这里。”白修德道:“您觉得我会相信吗?同行。”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面前,一人伸出手来,“我叫安德烈,他叫萨沙。我们都是塔斯社的记者。”白修德和两个人握了握手,也做了自我介绍。

    安德烈说道:“怀特先生(白修德本名西奥多·h·怀特),我们给您提个建议,在这里可比在重庆要有趣得多,虽然我们也没去过重庆。”

    白修德苦笑道:“我同意您的这个看法,只可惜我最近就要回到那里去了。”

    萨沙问道:“是去向那位蒋委员长报告灾情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叹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怕您会很失望的。”

    白修德也叹道:“其实我心里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是我的职责和良心。”

    安德烈道:“那我祝愿你们的预感不会实现,并期待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