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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巨济岛事变

记者:“您刚才说这是比较文明的方式,这么说还有不文明的方式。是虐待吗?”

    克里:“是的。就是虐待。最典型的就是在战俘身上纹身。”

    记者:“都纹些什么?”

    克里:“比如‘青天白日旗’、还有‘杀朱拔毛’这些。这种刺字活动进行得相当普遍。虽然战俘营内部名义上是‘自治’,但很大程度上都已经被台湾的特工所控制。我们会刻意选出台湾方面的特工和归顺过来的人组成警备队,警备队的队长都是由特别忠诚的人员担任。那些人会对不去台湾的人进行殴打、用刑甚至秘密杀害,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和那些红色战俘一样,都是中国人。”

    关于这段历史,同样参与过战俘营工作的美国陆军老兵詹姆斯·巴德回忆道:“为了和联军特别是台湾的特工对抗,那些立场坚定中国战俘也组成了很多的小组,后来还成立了‘共产主义团结会’。他们还在战俘营里成立了识字班,唱红色歌曲,有些甚至还能自己编排戏剧演出。其中最有意思的是《华尔街老板的梦》,每次演出连我们这些美国士兵也爱看。”

    记者:“他们这么干战俘营方面就没有制裁吗?”

    巴德:“当然有。为了不让他们唱歌,我们多次断水、断电、断粮、断医,可是……。”说到这儿,巴德苦笑着摇了摇头。

    记者:“您能说说那场著名的‘巨济岛事变’的经过吗?”

    巴德:“事变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的纵容,让那些台湾特工的行为越来越无法无天,也越来越丧失了人性。”说到这儿巴德脸上显现出痛苦的神色,“那是在52年的春天的早上,72营里有一个叫李大安领队把营里所有的战俘聚焦到了训练场上开会。他对三百名要回到中国的战俘说:‘要回大陆容易,先把刺在身上的字给我留下。’然后他就从队列里拉出一个人出来,就这么一刀,就把一块皮肉从那人身上活生生地割了下来。”

    记者:“战俘们就没反应吗?”

    巴德:“当然有反应,可是周围所有的警备员手里都有木棍、匕首。而且普通战俘一天只能吃一磅(约九两)的粮食和少量蔬菜。而归顺过来的人却是可以让他们吃饱的,联队长还可以吃酒席。如此一来,体力差别就很明显了。”

    记者:“当时您在现场吗?”

    巴德点了点头,“是的。我亲眼看见那个李大安割了一块又一块,我的上帝啊!后来他又拉出一个人,问:‘你说,你要回哪里?’那人说:‘回祖国、回大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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