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妃一边哭一边将事(情qíng)的经过讲给她听了。
姜皇后听着,眉头就越皱越紧,一直到她说完,才是难以置信的倒抽一口凉气:“当真是有这样的事?”
“如果不是证据确凿,臣妾又怎敢来惊扰娘娘?更何况事关临安的名声,要不是真的出了这样的事,臣妾又怎会乱说?”赵贤妃拿帕子按着眼角,然后又掏出袖子里的诗词信件:“这都是家兄搜罗到的物证,一份是外间传出的艳诗的原稿,一份是霍大人的公子照着誊写的,还有那个最初捡到信纸的((妓jì)jì)子,臣妾也已经叫祁芳去提了,娘娘若是想要亲自盘问,一会儿也可以叫她进来当面对质。”
姜皇后拿起诗词对比,看过之后也是勃然变色。
赵贤妃继续道:“臣妾虽不知该不该相信霍家人这次是清白的,可陛下寿宴那天,事发之后多亏了娘娘顾念临安,及时封锁住了消息,知道那件事的本来也没几个人,现在却有人借由那个契机生事,这样的毁临安……皇后娘娘,臣妾母女在宫中向来安分守己,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会让他们心肠歹毒的下此毒手啊!”
出了这样的事,姜皇后当然也是愤怒的。
临安公主代表的也是整个皇族的脸面,外面和她有关的(情qíng)诗在青楼楚馆之中广泛流传,甚至于她和霍常宇之间还被编排出了故事,做戏文在街头巷尾被人传唱品读……
“这简直是岂有此理!”姜皇后怒不可遏,当即狠拍了一下桌子。
临安公主自从进(殿diàn)之后就一直在忍,咬紧了牙关,眼圈通红的却没有再落泪。
而赵贤妃,一则生气,二则更是为了做戏给姜皇后看,以便于引起她的同(情qíng)和共鸣,所以眼泪就掉的分外汹涌,这时候就又哭起来:“臣妾知道,是臣妾母女无用,连累着皇上和娘娘您都要被人跟着看笑话,可臣妾幽居于这深宫之中,对于宫外种种实在是鞭长莫及,娘娘,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主持公道啊!”
姜皇后抿抿唇,面上神(情qíng)也是分外凝重:“照你所言,你是怀疑这幕后黑手就是当(日rì)的知(情qíng)人之一了?”
赵贤妃本就是有备而来,也不含糊,当即就又起(身shēn),跪在了她的脚边:“恕臣妾斗胆,也只能如此揣测了。”
姜皇后拧眉沉思,片刻之后才试着确认道:“贤妃,虽然你说那个青楼女子承诺再见到掉落信件的人她一定能认出来,本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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