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郃一愣,看着眼前月光下一脸密密麻麻刀疤,额头中间还长着一个暴大的黑瘤的中年大叔,心里直骂:你也不先问问老子要不要看你的真颜,就这么自信地摘了蒙布,也忒他妈缺德了吧!要不是老子胆子大,还以为夜半遇恶鬼了呢!
干咳两声,李郃道:“这个,还请顾兄见谅,蔽派有规矩,我们的真容,只能给老婆看,其他不论男女,都不能看。”
“还……还有这种规矩?”
“嗯呐。”李郃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在下也不好勉强,那兄弟的真名,可否告知?以后也好联系,共举大业。”岑头蒙上了脸,又道。
李郃眼睛一眯,道:“当然可以,在下上古派木耳。”李字上面是木,郃字右边是耳朵旁,于是取姓之上,取名之右,便成了木耳,这家伙连取假名都这么懒。
“哦,是木耳兄。请问耳兄,现在要往何处去?”岑头问。
李郃往京城的方向一指:“京城去。”
岑头眉头微皱:“昨夜可是耳兄前往皇宫行刺?”
李郃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岑头却认为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赶紧追问:“那皇帝真的死于耳兄之手了?”
李郃又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岑头听了却是大为兴奋,拍手道:“好!耳兄果然英勇无匹,竟可于守备森严的大内皇宫取皇帝狗命!狗皇帝终于死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说着又不解道:“既然耳兄已将狗皇帝杀死,又成功逃脱了,为何还要回京城?”
李郃道:“这个……要回去办点不可不办的私事。”
“哦。”岑头对此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想要拉拢李郃,便道:“只是现在京城守备极其森严,城门始终紧闭。若耳兄化为大鹏飞入城中,恐怕太过招摇,会引来众多羽林军和大内高手,不方便办事呐。”
“是啊,在下也正为此而烦恼,不知顾兄可有好办法?你们又是如何全身而退,离开京城的?”李郃断定这群家伙肯定有什么其他方法离开,否则不可能没有追兵跟着。
岑头想卖个便宜人情给李郃,立刻道:“我们有地道可走,耳兄此时去的话,应该还未被羽林军发现,办完事若时间赶的及的话,还可由地道出城。而且,我们的地道四通八达,连皇宫都可到得。”
李郃闻言恍然,怪不得昨夜在皇宫里会遇到那个女刺客,原来她是从密道进去的,怪不得,怪不得。
想到女刺客,李郃又紧张了起来,她不会也在这群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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