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可以解释的紧要关头。
于是恩俊叹了口气打开了另一扇门,将一碗鸡汤端进屋子,面前的女子恢复的极慢,面容憔悴脸色苍白,睡眠时断时续,不是在恶梦中发出刺耳的尖叫,就是醒来后长时间的发呆,那一把比苏媚还黑亮顺直的秀发有枯萎的架势,早早晚晚梳一遍就会掉落不少,恩俊只好连镜子都收起来了。
当年有多绝决,现在就有多痛苦,如果回到从前,恩俊会多挤出一点时间关心爱护她,至少她可以不必承受如此不堪的痛苦,仿佛回到从前上学的那条林荫小道下,陈蓉抓住马尾辨调皮的吐吐小舌头,“恩俊,我还是没听懂,你再说一遍吧!”
恩俊只好从头至尾,将这道物理题的解法再说一遍,从验算稿纸上抬起头来,“这回听懂了吗?”
“懂了,懂了。” 陈蓉笑逐颜开。
苏媚则不怎么问他,多半时间一个人在纸上胡乱图画,有时恩俊觉得这么解题能找到正确的方向吗?如今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糟糕,正是因为小小挫折与失误,苏媚更擅于总结经验形成特异独行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