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瀚毅伺候好贝秋洗漱后,便去洗身上的臭汗味,正躺在木桶中,打算舒舒服服的泡一泡,柴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贝秋从外面走了进来。
范瀚毅一愣,道:“天色已晚,秋儿不早些休息?”
贝秋绕到了范瀚毅的身后,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身体,道:“今日贝秋的提议,夫君似乎另有想法。”
范瀚毅闻言,就闭上嘴沉默了。
贝秋也很有耐心,木勺挖起木桶中的水,浇在范瀚毅的身上,水珠顺着他均匀的肌肉流下,再重新汇集在众水中。
“夫君倘若不想进镇中,贝秋自是听夫君的。”贝秋的指尖悄然划过他的一道道伤疤。
范瀚毅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秋儿,并非为夫不愿意去。”
“夫君有何顾虑?”贝秋趴在木桶上,问道。
“秋儿如今忽然想要进镇里,是否为了救下那个桓秋兰?”范瀚毅终于说出心中的不满,“此女处处与你作对,你又何必次次保她?”
贝秋一愣,没想到范瀚毅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想要进镇里,当然不是想去救桓秋兰,她是觉得桓秋兰说的对,想要范瀚毅重新成为将军,唯一的方法就是踏出这里,走向更光明的地方,将范瀚毅推向人群,让前朝的人看见他。
贝秋轻笑一声,用指尖点了一下范瀚毅的鼻尖,道:“真不知贝秋应当说夫君小气,还是说夫君心中惦念的竟不是贝秋,而是她。难不成桓秋兰的三言两语,便让夫君记在心里一生一世了?”
“秋儿,你知为夫并非此意,况且,为夫怎么会惦念那蛮妇!”范瀚毅微微蹙眉,颇为不满。
“行了行了。”贝秋继续帮范瀚毅擦身子,道:“人生自有定数,她如果命定便是要进入霍家,贝秋又有何能力将其救出?贝秋只是想,在这村里虽然可以小赚些钱,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村民的钱又有多少呢?早晚有一天,范家还是会回到曾经,倒不如去镇里瞧瞧。”
“当真?”范瀚毅略微不信。
“当然,贝秋何时欺瞒过夫君?”贝秋捏了捏范瀚毅的鼻子道:“再说,镇上热闹非凡,岂是村里能比?”
范瀚毅用湿漉漉的手,摸了摸贝秋的头,眸中愧疚道:“为夫无法给你更好的。”
“夫君就是最好的,夫君还需要给贝秋什么其他的吗?”贝秋拍掉了他湿漉漉的手,嘟起嘴唇不满道,“夫君怎这般喜欢摸贝秋的头发,这么湿贝秋等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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