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楚柔双手向上抬起,随后,从腰间取出装有药粉瓷瓶,向他递去,一老头从下方奔来,看向静立两人。“刚刚书册落地,没什么事。”东方羽言道,他可是将这个女子记住了,这绝对妥妥打脸。
他不曾有戒心,对方只是一普通少女,他虽失去源气、神识,但自身素质还在,寻常宝器不能入体,无心算无心,他这次栽了。瓷瓶握在右手,被磨成碎末,在两人走下后,灰尘从手心飘出。
有了此事,楚柔见他一次躲一次,他倒是平了心,好吃好喝地过了五天。夜晚,烛光再次亮起,楚柔轻声慢脚走了上来,此处是一间小阁楼,虽小,但得了个清静。
“我想求你给父亲、母亲作幅画。”她轻轻言道,这绝对是她有记忆以来最低音话语,抬起头,朝东方羽看去,见对方不搭理自己,“不就是不小心打了一耳光吗?大不了,我站着不动,让你扇一耳光。”
她取出一个布包,将全部金银洒在桌面上,“够了吧,她曾听闻镇中心画师一两一幅画,桌上三两。”心中道,多了就当补偿,靠在东方羽,扬起脸,双眸紧闭,“来吧,我受着,两两还清。”
左等右等,双眸睁开,见对方一脸笑意看这自己,哪不知被戏弄了,将桌上银两一抓,狠狠瞪了东方羽一眼,走下台阶,后方传来,“明天过来取画。”
“羽兄,要走了。”天初亮,建勇将房门推开言道。东方羽将一副画裱起来,又取来一个竹筒,将画册装了进去,放置案桌,两人一同出了房间。“我已与父亲严明,直走便是。”走镖多少有些危险,悄悄离去,也省得亲人相别梗咽。
两匹健马在泥路奔行,两人都背负一个包裹,身影渐渐消失在淡光中,院门外,权家大小姐留下两行清泪,一直看着两人没入青山重影。
天色渐亮,两人行至一座府邸前方,牌匾刻有镖局两字,一行行装早已收拾,共有二十人,都是练家汉子,三驾马车,一路远去。
“走镖还算辛苦,不过收获颇丰,也算值得。这次镖走三百里,羽兄,我看你累了便到轿子坐坐,我们粗野人,习惯了。”走镖需一读书人,不仅可以在路上带些特产,走些利润,这并不比走送之物少。
两人闲谈着,待静下时,东方羽观察着此处山岭景物,思索着怎般得到一两件灵材,借助其中灵力,激活识海。现在想想,也觉得当初情景实在惊险,若不是早有决断,即使走了,识海恐怕也废了。至于两件护身灵器,心中空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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