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兄说:“请会做法的师傅过来看看吧吴鬼你是不是能叫个人来?”
我扭过头正要说话,一看我四师兄的脸,我吓个半死:“四哥你眼睛怎么了?”
四师兄那张
惊吓过度而苍白的脸上,两道猩红的血泪,缓缓流下,他还毫无察觉,听了我的话才下意识抹一把眼睛。
“卧草!我眼睛咋流血了?卧草,这是咋回事,我脸上哪破了?”
他一边惊叫一边抹眼,很快将自己抹成个大花脸,手上脸上沾满鲜血,而他脸上没有伤口,眼睛也不痛不痒,就是眼眶汨汨冒着血泪,萧老板靠边停车,我用矿泉水帮他冲洗,几下之后,又莫名其妙的不流了,但眼珠依然红彤彤,快被血液胀爆似的,十分吓人。
保险起见,带他去医院,而医生问他有没有不适感,有没有得过眼疾,他都说没有,最后只能做个裂隙灯检查,却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医生建议我们留院观察,我觉得住院也没用,就带四师兄回宾馆,一进门,他又开始上吐下泻,好不容易睡下,没一会又发起高烧,不停说胡话,只好又去医院输液。
我给苗老头打电话,告之四师兄的情况。
他问:“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还没退烧,医生说可能是炎症引起的,但我怀疑是白天撞鬼的原因,我把冯栏的符给他冲符水,他一口没喝下去,吐了。”
“现在带他回来,我给他治。”
连累我师兄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萧老板十分内疚,只是他要照看工地,不能陪我回去,于是硬塞给我一万块,让我有需要再跟他说,他安顿了工地就去太原探望。
石太高速上星夜疾驰,一路上我都提心吊胆,生怕重蹈秦德昌的覆辙,在高速上被鬼打墙找不到离开的路,有惊无险的回到太原已经快夜里十点多,苗老头和二师兄在家里等着。
苗老头给四师兄号了脉,说他没有大碍,只是心脉太虚,正是受到惊吓后心神不宁的症状,可受到惊吓也不应该流血泪,只能等他退烧再说。
书房里,苗老头对我说:“你好好说说老四撞鬼的经过,小萧的疗养院风水那么好,怎么会惹来脏东西?老四又做了什么得罪人家的事?”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在他对面验楼,还是萧老板的秘书先看到他磕头的,萧老板说他们没做什么,就是听萧老板的意思,年前工地就开始闹鬼了”
苗老头闭眼消化一阵,又问:“昨天有没有去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