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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八章

    南钺的嘴唇很烫,覆压力度不重,气势却汹赫((逼bī)bī)人。

    他沿着细嫩的唇纹轻咬几下,趁着江景白分神的工夫,舌尖溜进唇缝,抵开牙关,探入腹地闲庭信步。

    轻吻变深吻。

    江景白猝不及防,指尖无措抖了抖。

    南钺一举一动克制非常,连接吻都接得彬彬有礼。

    江景白逐渐放松警惕,无处安放的手牵住南钺衬衫一角。

    他红着脸,青涩地予以回应。

    南钺得到回应,像是笑了声,又像是倒抽一口冷气。

    刚刚还闲散惬意、小(欲yù)小求的舌尖陡然用力,绞缠住江景白的舌根,战意高昂地在温柔乡里大肆陵犯,不多时便响起令人面红心跳的(吮shǔn)吃水声。

    江景白呼吸一乱,心跳猛飙。

    他以往哪经过这个腰腿很快被亲到绵软。

    头晕目眩之际,(身shēn)体被南钺紧紧箍住。

    氧气连同津液一起被对方褫夺,他甚至依稀尝到晚间醇香的烈酒,不仅烧得喉咙燥(热rè),头脑也受酒精影响,开始发晕发胀。

    两人(身shēn)体紧贴,江景白的双臂不经意间挽在南钺颈后。

    南钺的吻毫无技巧可言,但偏偏有股蓄谋已久的直白(热rè)烈,撩得人体内不住冒火。

    枪口瞄来,江景白也不甘示弱地同它对刚。

    刚到最后,交锋变成南钺单方面的乘胜追击。

    江景白避无可避,醺醉感和窒息感愈演愈烈,受求生(欲yù)驱使,开始反抗挣扎。

    南钺想制住他轻而易举,但即便灵魂烂醉如泥,潜意识里还清晰记得江景白非常怕疼。

    他舍不得用力,只能顺着他周旋。

    混乱间,不知是谁碰到淋浴的开关。

    细密的(热rè)水兜头洒下。

    江景白闭眼,脸上却没被水流溅(射shè)。

    与此同时,先前还被(禁jìn)锢欺凌的唇舌和腰杆重获自由。

    他背靠壁镜,大口喘息。

    一时喘得猛了,还被呛得咳嗽两声。

    南钺格挡在他和水流中间,双臂撑在江景白耳侧,呼吸粗野,目露跃然,并不餍足。

    白(日rì)里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水淋湿,盖在额前软趴凌乱,衬衫在浸透后紧贴肌理,线条深刻。

    特别(性xìng)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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