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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烟直(7)

我记得了,我就是张大人麾下的一员罢了,不用再我记得了。我名唤许凝之,湖荨译官久仰大名。”湖荨终于记起了,“这次我是真得记得了,你是许长医的胞第许凝之对吗?这次我没有记错吧!你刚才跳得舞真得很棒,可以与我们西域团队的首席男舞者比肩了。”许凝之面先露尴尬之色,一脸窘色。自信膨胀过头了载了一个大跟头,还在一名女子面前。本以为自己……唉算了日后收敛收敛,然而余下就轮到湖荨尴尬了,男子失落如失了威风的晨鸡一般,敷衍介绍自己。

    “其实我就是西域团队的首席男舞者许凝之,”湖荨顿时噎了一口痰。脸色如僵手不知何处放悬在了半空。许凝之见状干笑,安抚道,“其实你也不用觉着尴尬,是我自己太过于自信太爱显摆了。应该尴尬的人是我才对。”许凝之嘟着嘴低下了头,湖荨为替许凝之挽回面子。尽动起脑筋扯谎,她拍掌大笑引得许凝之的不解。随后笑指着许凝之道,你以为我不认识你吗?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我只是不确定才来探视你的。因为吉丽与我说过平日见到你是需要运气的,不容易的事。想一想我在这里也待了数月前后总共见了你俩回。你方才一出现,我的脑袋嗡了嗡。

    许凝之落寞之色骤然回转,心情大有起死回生之状,娇羞扭捏一副女儿姿态。“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真的有这么出名吗?该不会是抹了蜜想塞我的嘴,”许凝之面上矜持保持风度抱有狐疑,实则内里早已乐成了一朵花,哪里还管真假。想来自己自身才艺做垫底何来不自信呢?别的本事他没有能拿出手的,但是他的舞艺却是不凡的这一点他还是有自信的。许凝之不好意思得挠了挠鬓发,尾巴险些上天。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喜悦与自豪,

    忽然哐当一声瓷碗破碎。尾随了一阵哀怨与切肤之痛“湖荨,湖荨,我的脚烫伤了。”声音是从刘栉城的帐子里传出来的。湖荨翻了一个白眼,差点要唤祖宗了。这一天天的太多事了吧!但是事情远远比她预料的更加糟糕,掀开帘子眼前的一幕许凝之一目触,就迅速用手遮住湖荨的眼帘。刘栉城的一整个人躺在了碎碗上,胳膊肘脸上都碎片划伤一大片血渍在了脸上。许凝之将湖荨推了出去,让她去找自己的兄长许长医。

    身后还不时传来刘栉城的哀嚎,“我的脸是不是要毁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的爹娘把我生得如此俊美,我以后回去可怎么见我爹娘。呜呜呜呜……”刘栉城的运气也实在不佳。先是吃一堂邑父一脚石头伤了肺腑,现下又手滑汤撒了一地不说烫了手又滑伤了肘臂险些破相。真是应了一句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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