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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19)

怒,继而慢慢由烦躁愤怒转化成莫名其妙的伤感,伤感继而又从无形的情绪升华成有形没有出息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了地上。如同雷雨一般。

    “大男人流泪实在是无用了。”倚衡闻声突兀间抬起了头,只见一相貌俊郎亮堂的中原男子,杵立于自己的跟前,他双手捧着女人的丝巾,倚衡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那倚衡一脸梨花带雨竟然令那男子不经一振,脸部不由在惊愕之下抽搐了一会儿。他长这么大,还是没有见过如此清秀的男子呢!竟然活脱脱生了个女相胎。倚衡瞟了那男人一眼,又望了一眼,男子掌中托的那块游染异香的丝巾。嫌弃地啧啧啧,

    “你干什么?”

    “给你擦一擦眼角的眼泪呗!”

    “不……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倚衡谨慎拒绝,一个陌生人莫名其妙地给你递一块丝巾让你擦眼泪,按理说应该是雪中送炭,感动。但是近来时常听闻,人贩子假以好心在食物及其他用品上投注麻剂,以此麻痹他人,她虽然会武功,但是也架不住难防的暗招。自然是要小心的。倚衡与那人又不认识,因而暗自忖度,想来自己生得单薄。那小子必然是看自己带有几番姿色,想将倚衡卖去给别人当小夫君吧!能卖出一个不错的价钱吧!

    倚衡擦了擦眼泪,只往王府外的池中看,那郎君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竟然四处找话题,与倚衡聊了起来。倚衡也是东西扯一句,有一句没一句回一句。但是那郎君总是很有耐心地听她瞎扯。

    最后倚衡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句话冒了出来,硬生生地怼了那那人一句。

    “公子喜欢着长袖之衫,还是喜爱着断袖之衫”倚衡笑眯眯地耐心等待着那人的回复,那人思忖了一会儿,“那自然是着长衫了,只有白丁才着短褐麻衫的。我乃鸿儒又怎会着短衫呢?实在是笑话笑话。”倚衡话中之意本不在此,真实的含义是让他那边凉快那边待着。谁知那人竟然牵扯至鸿儒白丁之说了,不过但凡能贬低白丁抬高自己身价,自称自己为鸿儒的,想必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鸿儒,实乃真白丁假鸿儒是也。她倚衡一个冒名顶替的女状元都不敢自恃清高,可笑可笑天下鸿儒的帽子倒也是流行于四处乱扣了。

    “闪开闪开,那边凉快那边待着去,”倚衡摆手驱赶那人,那人见倚衡一脸不在乎,自尊底线似乎受到了挑衅。“怎么了,你不相信我是鸿儒吗?我可是中过举人的,我还不能纳入鸿儒行列吗?”那人异常地执着,好似得不到倚衡点头认证,下一秒秒就会做出过激的行为,列如跳河、自杀……。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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