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濮阳澈有感觉显然比-性-冲动更让刑若悠不能接受!
她怎么可以对他有感觉,自古皇家多无情,她若真喜欢上他了,往后就只有遍体鳞伤的份。
况且,往后濮阳澈要成就大业,不管是他想登基帝位还是他要助濮阳钰登基,他身边绝对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若是要她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她宁愿远走高飞,自在逍遥。
是以,刑若悠很理智地压下了心中不该有的念想,将昨日的一切归于一时冲动、气氛太好。
刑若悠纠结过了,就轮到一直没睡着的濮阳澈纠结了。
他分明感觉她醒了的,等着她睁眼与他说上两句,或者只是看他一眼也好。
可她只是眉心紧锁了一阵又松开,继而将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不知怎的,濮阳澈内心竟有失落,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
其实他也不知想对她说什么,但感觉她并非因羞涩的躲避,却让他心中堵得难受。
她应该猜到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庞大的,已身为他的女人,为何就不能想着待在他身边,却总想着所谓的“自由”?
此时若是刑若悠开口,濮阳澈可以保她无忧,会承诺从皇后那为她拿到解药,还不用她再在外为他卖命。
她若喜欢医术,他大可以专门在王府另为她盖一间医馆。
只要她在府中安然做他的王妃就好。
濮阳澈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什么时候起,他居然已经承认她是他的“王妃”?
既然她不想要,骄傲如他,也不会求她留下。
濮阳澈闭目掩去眼中复杂混乱的情愫,再睁眼时已一片清明。
二人之间就如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谁都不愿先伸手将它推倒。
身形隔得很近,可心,却远得不着边际。
尽管千丝万缕的爱意已在二人心中悄然滋长,可谁都没有去将它们理清的打算,反而都想将它们拔除或者埋葬。
可他们不知,感情这种东西,往往是他们左右不了的。
······
次日正午,刑若悠依旧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濮阳澈面前,笑得得意:“王爷,臣妾的身体如今已能免疫那些下作的药物,是不是可以出门开医馆了?”
濮阳澈在看桌上的地图,眼皮并未抬起:“十日后。”
十日后?
装修速度还蛮快的嘛!
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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