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副苦恼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心虚!
“你倒是有理了。”
说着,濮阳澈的脸更冷了。
他才离开三五日,王府就被她折腾的面目全非。
若是他再离开久一些,整个王府被她折腾消失都有可能!
他对她这些年是否真养在深闺又产生了怀疑。
即便是看了敖家军的家传宝典,行径也不该与常人相差千万里。
她身为女子,这番行径,在外人眼中说是离经叛道都不为过!
听着他冰萧的语气,瞅着他板着的冷脸,刑若悠不仅没有心虚胆寒,反而笑得自然,起身挽住他的胳膊:“王爷,我希望能与这些动植物交流,也是为了能快些寻到‘洗髓鼎’!”
当她整日对着阿猫阿狗自说自话很畅快呢,她只是觉得从动植物那里获得消息更简单,也更秘密。
只不过经过这么多天数百种动植物的尝试,皆以失败告终。
她倒也没有心灰意冷,只是略微失望,便将希望转会濮阳澈身上:“王爷,你这几日可有收获?”
濮阳澈一听她这般折腾最终的目的竟是为了他,脸上的冰霜融化了些许,任由她挽着手臂来到房中的书案后,与她一并坐下,才缓缓道:“锁定了三波可能有‘洗髓鼎’的人马,从长江中下游和山西同时抵达京城的那两支商队,还有那支有‘蓝色八角鼎’信封的歌队。”
前两拨人马刑若悠并不是很了解,但提及那只“歌队”,刑若悠突然想起前几日被他们送到悦容坊的刑皓君,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濮阳澈说了一遍。
自从刑若悠嫁给濮阳澈后,她身边时时都有他的人守着,他自然也知晓刑若悠很可能不是右相刑天岩的亲生女儿。
那就等于与刑皓君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一想着她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子放在医馆住着,濮阳澈心里就忍不住开始冒疙瘩。
可他又不愿让她看出来,只是道:“此人可疑,不可久留。”
刑若悠如今回想当时的情景,也觉得刑皓君言行举止有不自然之处,眼波一滚,转而道:“王爷,你说这刑皓君会不会与那‘歌队’也有某种联系?兴许通过他顺藤摸瓜,我们能查出那‘歌队’的底细。”
毕竟,他们已然确定李姨娘与就是那“歌队”中的人,而且当年是带着秘密任务才嫁给刑天岩的。
如此看来,赵姨娘、甚至还有韦氏,入右相府的动机很可能也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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