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目光清正,坦坦荡荡。
赵清漪感觉强烈的无奈,这个社会根本没有给她太多的选择,她是有任务而来,而不为任务迷失本心是她所希望的能做到的。
她需要钱和权力,要得到这两样东西要不失本心也是困难的。
徐晟笑道:“朕难得出一次宫,可不是要来看昀弟儿女情长。”
“皇上恕罪。”
徐晟却又和她谈起这几个月,肥皂销量上升,但利润下降的事,问她是怎么回事。
赵清漪说:“厂里塞进了大量领工资不做事的人,利润当然下降。虽说举贤不避亲,但用人唯亲,怎么能不败?再过几年,利润会更少。”
徐晟不禁深思,又问道:“你可有办法起死回生?”
赵清漪道:“没有。”
徐晟目光一寒,道:“你的任性还用到朕头上来了。”
赵清漪却道:“皇上,草民不过是实话实说,皇上也知问题所在,皇上尚且不忍刮骨疗伤,草民只是草民,若却一意孤行卷入风波之中,只怕拼到尸骨无存,仍然无法有任何改变。”
说到这个现实时,赵清漪也不禁沮丧,赵家上上下下是她的负担和软肋,她却无一个助力,她想投效今上,获得相对的功名利禄,可是皇后是暗中敌视她的,只是碍于今上现在对她看重,皇后才暂时隐忍。可她创办的事业正在被皇后的人所腐蚀,她无能为力。
她难道要去造反?造反哪有不牺牲的,哪有那么容易,而赵怀方一辈子学的是忠君爱国,哪里接受得了女儿造反。
杀了沈俊、王薇,然后让家人回乡过以前的日子?——已经太迟了。
孤军奋战,赵怀方还判断不清形势想她当圣人,她何其悲愤。可是现在的赵怀方并不知道一切,而赵怀方却是委托人。
徐晟问道:“如果朕支持你呢?”
赵清漪说:“草民可以为皇上再办一个肥皂厂,但我不想陷入那样的争斗,我只是一个人而已。皇上其实真要办,又必何要支持我去改,肥皂厂不过是新事物,也是一个厂而已。皇上只需下令一切恢复我刚离厂时的人事架构和制度,不就没有问题了?”
“清漪!”徐昀吓了一跳,不禁喊她名字。
徐晟不禁一愣,嘴角有几分凉意,说:“你倒是有一股傲性呀。”
赵清漪说:“我的立足点只有这么高,不明白皇上有别的权衡。”
赵清漪不会去为皇帝当炮灰,至今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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