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大半年,他对这里的生活和民众早已经熟悉了,汉朝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这种桌子,而人们也是席地而坐,就像是现在的日本人家里的布置。他脱去了战靴,踏进了客厅,便和沮授分主次坐定。
张郃坐在高飞的对面,看到桌子上所摆放的酒菜,心中对沮授的朴素很是敬佩。不过,武人和文人之间还是有着许多差别的,文人喜欢这样正式的宴请对方,而武人则喜欢无拘无束的围着一张高桌子坐在一起,彼此喝酒谈天。所以,张郃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窘迫,更多的是不太自在。
高飞在洛阳的时候什么没见过,对于文人和武人之间的差别他也特别清楚,而且现在这种小日本式的坐姿对于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他是个商人,陪客户吃饭也是家常便饭,日式的饭馆他也去过,都不再话下。
面前是已经倒好的温酒,沮授举起了面前的酒爵,朝高飞、张郃微微示意了一下,笑着说道:“今日让高将军、张司马久等了,为了表示歉意,在下先满饮此爵。”
话音一落,沮授便喝完了一爵酒,之后放下了酒爵,微微抬了抬手,轻声地道:“请!”
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就连喝酒用的酒具都不一样。看到面前的酒爵,高飞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可是喝着却十分不爽,没有用碗来的痛快。
沮授看着高飞、张郃都喝完了酒,便拱手道:“高将军,此次来到高邑,路上可还顺利吗?”
高飞随即将路遇贼寇围攻瘿陶、公孙度被刺杀身亡的事情说了出来,紧接着道:“此次来高邑,也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还希望别驾大人能够从中帮助一二。”
沮授对于贼兵平定的事情颇感欣慰,对公孙度的死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听到高飞说有重要事情,便问道:“不知道高将军所指何事,若是在下能够帮得上的,就一定不遗余力的帮助。”
高飞道:“如今冀州境内盗锋四起,那些盗贼之所以公然反叛朝廷,无非是生活所迫,只是为了有口饭吃而已。为了平息盗贼,我擅自打开了瘿陶的粮仓,将粮食散发给难民,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然而,瘿陶城的存粮还是太少,为了能够彻底平息冀州的贼寇,唯有将境内官仓全部打开,用粮赈灾,一方面收拢难民,另外一方面也可以使得百姓不再有反叛之心。我已经写了一道奏折,祈求朝廷能减免冀州境内一年的赋税,这样一来,冀州的盗贼就会逐渐瓦解,对冀州、对大汉都是一个不小的功劳。只是,我身为辽东太守,却无权过问冀州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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