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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她这条命值一包毒药钱吗?


    老夫人出去了,大夫也便不再像先前那样勤苦,收拾了药箱举手告罪:“二位姑娘,大小姐这里实在用不着大夫,老朽告退了。”

    话音落下人已走了出去,气得还没哭够的伴月直跺脚:“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小姐还没咽气呢,这就都不管了吗?”

    携云看着黑洞洞的窗口,冷冷地道:“你还不习惯么?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伴月捂脸擦泪,“我总觉得现在应该已经不一样了!”

    携云伸手探探阮青枝的额头,重新坐了下来:“从来都没有什么不一样。伴月,我们只有自己。”

    伴月闻言哭得更厉害了。

    这一夜,两个丫头一刻也没合眼熬到了天亮。

    阮青枝的病势倒不如何危急,只是气息愈发微弱,面容也不复先前白皙莹润,竟隐隐透出几分衰败之色。

    天亮之后携云去小厨房熬了粥,却完全没有办法给阮青枝喂下去。那个女孩子似乎已经完全将自己与外界隔绝,一滴水一粒米都不肯再接纳。

    仅剩的那一缕气息也是若有若无,伴月有好几次都以为它已经断掉了,哭得几乎昏死过去。

    巳时前后老夫人来看过一次,哭了一阵就被周嬷嬷劝走了。老人家上了年纪不能久恸,携云伴月不敢衔怨,只能自己躲起来哭。

    日影一格一格挪过去,惜芳园中死气沉沉。携云伴月已经哭累了,大开着门眼巴巴看着外面,唯一的那一线希望却始终没有出现。

    这是……真的要完了吧?两个小丫头揪心揪肺地想着,渐渐绝望。

    正午时分,阮文忠却忽然来了。

    携云伴月都知道这位老爷靠不住,但此刻惜芳园无人做主,丫头们心慌意乱之下见了谁都是欢喜的,当下忙擦干眼泪一齐迎了上去。

    阮文忠脸色沉沉,伸手在阮青枝的脸上拍了两下,冷声问携云道:“你们这是又在玩什么把戏?这孽障是真死了还是在装死?”

    携云忍着泪道:“老爷,小姐是被人下了毒!”

    “住口!”阮文忠厉声呵斥,“什么下毒!谁会给她下毒?她这条命值一包毒药钱吗?”

    伴月忍无可忍,猛甩一把眼泪跳了起来:“老爷说这话可要当心,小姐这会儿还没死透呢!您说什么她都听着呢!您就不怕她变厉鬼……”

    “不许胡说!”携云冲过来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阮文忠睥睨着她二人,嘿地冷笑了一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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