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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当殿验伤

婢女哭道:“奴婢不认得,但奴婢听到殿下喊‘三弟’!”

    她抬起头来看了一圈,准确地指向了夜寒:“就是他!昨晚他带了好些人,说是要为青阳郡主报仇出气什么的,把王府所有的人全都抓走了!奴婢躲在水渠里才逃过一劫!”

    满殿官员大惊失色,皇帝更是震怒地站了起来:“孽子!你给朕跪下!”

    夜寒依言跪了下去,脊背却挺得笔直:“父皇,满殿之中只有儿臣一人未穿朝服,众兄弟之中也只儿臣一人多年不曾去过庆王府,这婢子认出儿臣身份并不稀奇!至于她声称儿臣去过庆王府掳走大哥和王府婢仆——儿臣不曾做过,不能认罪!”

    “是啊皇上,”殿中立刻有官员附和,“庆王府婢仆侍卫加起来总有百余人,厉王殿下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全数捉走?捉走之后或关或杀动静都不小,附近百姓不可能毫无察觉!”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一片附和。

    是啊,不声不响抓走百余人,连府中值钱的财物也搜刮一空,那已经不是劫掠,而是一场不小的战役了!

    战役?!

    殿中很快又吵嚷了起来。

    官员们各执一词,大致上可以分为两派:一派认为这样的事没有人做得到,只可能是庆王府的奴仆自己逃跑了;另一派则坚持认为奴仆逃跑不可能如此迅速而彻底,必定是被人掳走,而世上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西北军。

    两边都是没有证据的猜测,居然吵得热火朝天。皇帝越听越怒,拍案喝道:“凌寒!你说你没有做过,这婢女为什么单单指证了你?她怎么不攀咬别人?!”

    “儿臣也想问,”夜寒看向那个婢女,“本王与庆王府无冤无仇,究竟是谁指使你攀咬本王?”

    角落里有人阴恻恻道:“厉王殿下,您这次从西北回来,身边带了不少高手吧?‘西北军将士可以以一当百’这句话可是您亲口说的,而且金吾卫中也有您的人……”

    夜寒回过头去,目光准确锁定了说话之人。

    那人嘎地吸了一口冷气,后面半句话不知怎的就咽下去了。

    夜寒嘲讽地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冷笑:“无凭无据信口攀咬,那是市井泼皮才会干的事。”

    国之栋梁们并不肯把自己与市井泼皮并列,于是殿中终于稍稍安静了几分。

    这时,匍匐在地上的那个婢女忽然又爬了起来,大声哭道:“我有凭据!你带人闯进暖阁的时候,我从窗口看见青阳郡主被乱刀砍在身上,肩上胸前还有腰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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