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过分了!
夜寒的脸更加红了起来。他实在没有对付这种小姑娘的经验,这会儿也来不及细想对策,为了男人的颜面只能立刻起身冲上去,继续办先前没办完的事。
阮青枝再次吱哇乱叫起来。
这次夜寒没理她,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抓住她的衣襟,三下两下扯了个干净利落,半边雪白的肩膀都露在了外面。
阮青枝不叫了,仰起头眨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傻子似的:“喂,说动手,你还就真的只动手啊?”
夜寒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气都喘不上来,只想当场把这小丫头片子揉搓到死的那种疯。
所以这一局他还是输得一败涂地,只好忙手忙脚地替她掩好了衣襟,咬着牙保持声音冷硬:“你的伤呢?”
“啊?!”阮青枝呆了一呆,之后腾地坐了起来:“你问我的伤?所以你扒我衣裳也是为了我的伤?夜寒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我胸膛都快露出来了,你心里想的居然是我的伤?!”
夜寒退后两步离她远了些,脸色红得跟春联似的,之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大笑起来。
阮青枝气急败坏,抓起旁边一只靠枕就朝他的脸上砸了过去,拖着哭腔嚷:“你怎么可以这么混蛋——我可没脸活着了!”
外面车夫吓得抖了抖,手中马鞭子啪地一甩恰巧敲在了马耳朵上。那匹马发疯似的狂奔,马车顿时颠簸得快要飞起来了。
夜寒顺势向前扑倒,准确地压住了那个张牙舞爪的小丫头,咬着牙低声道:“差不多可以了!你再闹下去,一会儿恐怕真下不了车了!”
阮青枝顺手揪住他的衣襟,嗤笑:“唬谁呢?你倒试试看啊!——你也就嘴上硬!”
要不是车夫适时地在外面喊了一句“我们快到了”,夜寒真想当场撕了这小丫头算了。
听见说快到了,阮青枝终于放开了夜寒的衣襟,撇撇嘴角开始专注系自己的衣带。
夜寒松了一口气,迟疑着放开了她,又问:“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青枝头也没抬,嘴巴噘得老高。
夜寒忽然什么都不想问了。
不用问,问就是天仙下凡无所不能。
还管她是真是假,这会儿她就算自己承认是妖孽、是恶鬼,他也只能认了!
夜寒在旁边坐下,顺手将阮青枝拽过来按进怀里,沉声命令道:“歇会儿!”
阮青枝确实也闹得累了,当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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