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截枯木,用指尖摩了一会子,让它变得光滑了些。
他正满脸不悦的生着闷气,见她伸手来拢自己的头发,原本想要避开,但想着自己更厌恶蓬头垢面的,便只得任由着她了。
她的手指轻缓的从他的头发中穿梭,动作竟是出奇的熟稔,不由得冷哼道,“你是不是经常给男人梳头?”
“不曾梳过。”她诚实的回答,“少爷您是第一个。”
“鬼话连篇。”桓怏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绛墨又很他的长发束好,旋即有木棍固定好,这才淡淡的说,“成了,只是梳的不好,您别嫌弃就是了。”
桓怏伸手去摸自己的发簪,竟抹摸了一把木头,不由得怒火中烧,“什么脏东西,还不快从本少爷头上拿下去。”
“将就些罢。”绛墨恨得牙根痒痒,只恨不得拿着那木棍将他捅死了,一了百了,大家干净。
桓怏只满脸不悦的顺从了,旋即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昨儿那有野熊的洞你可记得在哪里?我东西掉在那里了,一会回去拿。”
“究竟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如今连命也不要了不成?”绛墨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护国公府什么珍贵奇物没有,大不了丢了不要了就是,没见您这样爱惜东西过。”
“你知道什么?”他怒不可遏,旋即声音又降了下去,“那东西对我很重要,若不拿到它,我便留在这里,大不了等着那头熊老死了,或是病死了,我便进它的洞中去拿。”
绛墨听到他的话都快气笑了,那熊死不了,这荒山野岭的他这个大少爷未必能活几日。
昨晚的时候,她瞧见他胸口的那玉牌了,剩下的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珍宝,竟一时间猜不出他究竟丢的是什么东西。
“我倒是有法子,只得咱们两个配合才是。”
桓怏听了这话,顿时眼中闪现一丝的喜色,“哦?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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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府里,桓怏整夜未归,不但府邸里的人整夜未睡,便是京中的大小衙门,也在满上京的巡逻,几家青楼烟花之地更是被翻了几番。
即便朝中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护国公还是等下朝之后匆匆忙忙的赶回到了府邸中。
护国公站在书房里,满脸静默的看着挂在中间的那副画像。
画中的女子端庄大方,温雅贤淑,一双眼睛似乎在看着护国公一般,连眉梢间的表情都画的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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