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脸上惨白如纸,嘴唇也是青紫一片,一双眼睛也是空洞洞的没有任何的光泽,如同枯木一般。
“好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可别吓奴才!”赖头见他,如同死了大半个一样,不由得慌了神,只想赶快去禀明老爷,但又不敢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顿时急的只跺脚,可身边也找不出半个人来了。
“她去了。”桓怏忽然淡淡的开口。
见他说了话,赖头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旋即又是目瞪口呆,“谁?去了哪里?”
等他问完了之后门边刹那间明白了过来,顿时也是满脸的错愕,只想着绛墨那姑娘每日生龙活虎的,今日还将少爷给踹进水里,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
桓怏的眼睛终于动了动,黑暗中连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去传话给管家,只让他好生的准备后事,任何东西只管备下最好的。然后找几个嬷嬷过来,侍奉她将衣服换上,总得让她体面的去了。”
赖头听了这话,悬在心头的心才放下了,他的少爷还知道这些,便说明人已无大碍了。
他只得匆匆忙忙的而去了,亦不敢自作主张,只得先去禀明了老爷和姨娘,只因府邸里虽不曾正是承认过绛墨的身份,但已是少爷的人,亦算得上是半个主子了。
一阵冷风吹过,将廊下的八角宫灯吹的摇摇晃晃,那银钩发出凄厉的声音,在黑暗中如同厉鬼的嚎啕。
他这才慢慢的往屋内走去,每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
然后转过屏风,屋内虽然漆黑一片,但他还是一眼便瞧见了那床榻的身影,瘦瘦小小的,却是可怜凄楚的模样。
桓怏心如刀绞,只慢慢的坐在了床榻上,轻轻的扯住了她的手,却是那样的冰冷刺骨。
黑暗中,绛墨倏忽间睁开了眼睛,而他却也不曾留意。
适才绛墨只照着镜子,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但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自己的这个身份总得慢慢的找,不能急迫,若是背后有人做的这一切,那人现在还藏在黑暗的角落里,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如今她便不能先乱了阵脚,便将镜子撂下了,只躺在那里,依旧感觉到自己的腹内疼痛不已。
她听到萱儿在外面一直哭,似乎又听到了桓怏的声音,便也没计较,只有气无力的将萱儿叫进来,只让她去倒一杯滚烫的热水来。
等萱儿走了没多久,她便闭上了眼睛,只疼的满头的大汗。
但她很快就听见了一阵脚步声,她只以为是萱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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