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喜欢,这可是我第一次烧菜,你想要吃什么,我现在就去烧。”桓怏的眼底似天上的星光,那样的璀璨皎洁。
绛墨害怕自己下一秒便会心软,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瞧着就恶心,能有什么胃口。”
她的余光瞥见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见上面隐隐的满是被烫出来的水泡,还有便是劈柴磨出来的血迹,只一眼便是触目惊心。
饭桌上的众人也是满脸的错愕,只想着这桓家的小公子纡尊降贵得来他们家里做牛做马的,这绛墨不但不领情,反倒这样的冷言冷语的。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还不快向桓小公子赔罪!”她的父亲吓得脸色苍白,只恨不得将绛墨绑起来,让他给桓怏磕头认错。
桓怏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伸手便要将满桌子的菜扫在地上,却还是忍住了心底的怒意。
绛墨回到屋子里之后,便一直沉闷的坐在床榻上,也不言语,而桓怏也似乎是累了,只让那赵氏腾出一间屋子来,他进去倒头就睡,竟也不知何时能醒过来。
那赵氏也一心要攀附上这样的高枝儿,便十分殷勤的来绛墨的屋子里侍奉她吃了药,但又知晓她已经性情大变,也不敢询问她的事情。
绛墨喝完那药,正要伸手拿起一颗果脯,却忽然抬起眸子,慢慢的道,“你去给我找个媒婆过来。”
那赵氏不知她又要做什么,但也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果然没一会子的工夫,便带着一个穿红戴绿,满面脂粉的媒婆过来了。
绛墨靠在床榻上,瞧着那媒婆,眼底没有一丝的波澜,“我想要成亲,不管那人是何人,我都会嫁过去。”
那媒婆将绛墨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却见她病歪歪的模样在带着一抹我见犹怜,生的倒是十分的标致,便转了转那透着精明的眼珠,笑呵呵的道,“我这里啊,倒是有一桩好婚事,城北的肉铺钱老板前些日子刚死了老婆,正要娶个续弦,虽说他膝下已经有了两个半大的孩子,但家里也有好几个肉铺子,保证让姑娘来日衣食无忧。”
那赵氏和绛痕在一旁听的是目瞪口呆,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绛墨竟放着公府少爷不嫁,竟要嫁给个屠户当续房。
那赵氏忙上来,拉着绛墨的手道,“好闺女,你这是病糊涂了不成,那桓小公子这样的痴心的一个人,你又何必这样的伤了他的心呢。”
绛墨眼底却是一片的冷然,“难道天下的男人除了桓家的,便再也没有旁人了吗,便是嫁猫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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