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墨看着他迷蒙的双眼,咬了咬牙,钻进了他的怀里,“没事的,没事的,桓哥哥,没事了。”
桓蘅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声音里也带着无尽的颤抖,“我适才是怎么了,怎么能杀你,我真是得了失心疯了。”
绛墨声音里带着紧张和苦涩,“将大夫找来,给你看一看。”
桓蘅却一把将绛墨从自己的怀里给推了出来,他的声音里满是癫狂,“不,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这件事,我只是想杀人而已,很快病就好了。”
绛墨瞧着他,“可你连我也想杀,桓哥哥,这以后你若是胡乱的杀人,可怎么办?他们也是性命啊。”
桓蘅瞧着那两个香消玉损的丫鬟,声音里带着森森的冷意。“不过是奴婢而已,等我夺得了天下,这世上的人还不是任由我屠杀。”
一阵冷风吹进屋内,绛墨只觉一阵毛骨悚然,若是自己的脚好着,她一定会拔腿就跑,因为此时的桓蘅已经彻彻底底的疯了,再也不是她的桓哥哥了,而这天下若落在他的手里,定然会血流成河。
很快不才便醒来了,见桓蘅没有什么大事,这才放了心,这才让人竟屋内两个丫鬟的尸体搬出去,只打扫了一番,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痕迹。
桓蘅一直在头疼,绛墨陪在他的身边,只等着他睡着了,她才扶着桌椅之物慢慢的走到了院子里。
不才的额头上已经绑了布,隐隐的透着血迹,看来是伤的不轻了。
他见绛墨出来了,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只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然后满脸歉疚的道,“姑娘今日险些被我害的丢了性命,实在是愧疚的很。”
绛墨见他如此半夜还守在这里,即便伤的这样的重,便是又怨气也不好发作了,只得皱了皱眉,问道,“他何时这样了,还不快说?”
不才瞧着周围无人,压低了声音说,“自从那日老爷死了之后,二公子便一直梦魇,有时只说见到了老爷,今日竟闹得更厉害,只要杀人。”
绛墨深深的吸了口气,往屋内瞧了一眼,声音里也有一丝的暗淡,“你好生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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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墨第二日的时候早早的便起来了,只想着昨晚的事情还心有余悸,竟是自己捡了条命回来,若不是桓蘅最后恢复了心智,如今自己也活不成了。
她懒得闷在屋子里,只让那茴儿搀扶着自己在外面转一转,却见外面的杏树上竟结了几十个青色的果子,还有一颗竟有几分的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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