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等我拿了解药走了之后再进来吗?”夏侯丞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仰头望着屡步走进的银月,那张让他厌恶到极点的脸,真是恨不得把他抽成猪头,竟坏他好事。
“教主……”花影恭敬之至的握拳单膝跪在了地上。
“拿到解药也是徒劳,因为今天整个冥王堡的人都要--死--!”银月并没搭理花影,魔魅般的颜面镶嵌着睥睨世人的凌厉之气,邪挑幽深的明眸中是难以言喻的唯我独尊。
“要死你自己死吧!这事跟老子没关系,老子只是不小心路过这里而已。”夏侯丞虽不知道银月为何着说,但他相信他只要说出口就一定能做出来,趁着他没有大开杀廖之前是应该先走一步。
银月悠然点头,轻呢:“可以。”
“真的吗?”夏侯丞惊吓三尺之高,望着银月的褐眸中都是不可思议:“你真的要放我走?别后悔?”
“不想走可以留下。”某教主难得好脾气的回答。
“谁要留下啊!再见!”夏侯丞巴不得快点消失在他的眼中,谁要跟他呆在一个地方啊,不被他杀死,也要被那身恐怖的气息给震慑而死。
银月轻笑目送夏侯丞幸事旦旦踏出去的身影后,才逐渐的把目光放在了花影的身上:“有什么要说的。”
“教主……属下……”花影唯恐他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情,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所以不得不这么做。
“遗言。”简单的两个字表示出银月拒绝听他所有的解释,他的世界里根本没有第二次机会这么一说,这次花影让他失望之极,除了死没有什么能代替他赎罪。
“属下只是想让他可以活着。”花影别无他法,那人还有最后一口气息,如果是银月的话或许还能救他,只是这种可能性是最渺小最不可能的。
银月听言步至棺柩一侧,无声带起的袍底有种傲慢且若然翩翩的感觉:“本尊记得提醒过你,不要动情,你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本尊杀了你。”
平静到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沉沉的敲动着花影的心,跟了他这么年,花影知道这样的他才是最生气的时候,可,他无法管住自己沉沦的心,不然绝不会这样的做。
“花影誓死不辞,但求教主救他一命。”
“救他?”银月高挑秀眉,凝望花影的痛苦的样子,随后又把目光转送到司寇令的身上:“难道本尊说今日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死,你没听到吗?还是说你希望本尊在救了他之后,再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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