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也懒得理他话里的玄机:“那你回去吧,明天在鸡场等我。”
“我等不到明天了啊!”韩能急了,爬上来又要抱我的腿。
我站起身,朝店后走去:“死不了,明天才是头七。”
杨树上前拦住韩能,韩能尽管不甘,怎奈敌不过会“瞬移”的杨树,被硬生生顶了出去。
回到作坊,我继续打刀,不一会,杨树捧了一坛子酒进来,给我倒了一大茶缸子。
我接过酒猛灌两口,自酿的烈酒顺着喉咙涌进肚子,就好像燃烧的酒精倾泻进肚腹,这种酣畅痛快的感觉是市面上的酒无法比拟的,明知不好,可只有这样,我才觉得我那班兄弟还在,还在陪我酒痛饮,醉狂歌!
“师父是怎么教你的,装死还是真死都看不清楚?”
“我错了师哥。”杨树可会装乖了,认错特别快,想训他?那就像重拳打进了棉花里。
我没再用他折磨自己,师父估计也没机会教他这种事,敢来杨家铁艺店碰瓷的,韩能也算独一份:“把你的行头备上,等下吃完饭跟我去韩家的新房看看。”
“他家在哪?”
“咱俩是不是有代沟?跟你说多少遍了,要留意时事,二零一七眼瞅着都快过去了,你还不会拿手机看新闻?”
我把手机扔给他:“自己看,头条。”
“娇艳新娘猝死新房,痴情新郎殉情自杀……吉祥园小区。呃,这小区我去过,可漂亮了,跟花园似的,里边有喷泉还有鱼,咱俩要不要带张网,我上回去的时候就惦记了。”
我想都没想,抓起锤子就冲他脑门砸了过去,反正也砸不到他。
果然,锤子砸在他身后的窗户上,在玻璃无辜的惨叫声中飞了出去。
“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师哥,有话好说。”
下一秒,杨树怯怯的把锤子递回了我手里。
我牙缝里挤出一个滚字,强忍住了再下手的冲动。
不然窗户玻璃还得我去买,自己动手镶,指望杨树干这些,他能买加厚钢板把窗户焊死。
“最后一个问题,咱去他家干啥嗫?”
“想了断这段因果,就要弄清出了什么问题。带三把剔骨刀,这边完事直接去鸡场。”
“三把?师哥你这是想黑死那老头?”杨树忍笑不禁。
“不黑他我拿啥喂你?吃水煮白菜你愿意?”
杨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他这是想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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