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让曲幽荧一怔,然后又跌倒在床上。
有些刻意的避开他在瞬间变得炙热的眼睛,她低声的问,“这不太可能呀?若千犀所看不错,谋害水无暇和水沁玉的应该就是水无月了,菊儿不过是她的替身,只要去查一查水无月是否会傀儡术就一清二楚了。可她怎么会中毒的呢?”
“具体原因不清楚。”
木景烛伸手给她理了理微乱的头发,指腹划过她柔嫩的肌肤,有些不想松开,见着曲幽荧没有躲开,他顺势握住了她的一缕黑发,放在掌心里把玩,边说道。
“但毒素的来源是在一碗银耳羹里,而那晚银耳羹本该是给千犀的,却因婢女的错拿,给了水无月。”
“所以本来是有人要对千犀下手的?可水无月却阴差阳错的中了毒?难不成,水无月也是无辜的?”
“是不是无辜,我并不知道。但水府的战争已经开始,你最好远离,这几日,若无要事,不准去水府。”
“可千犀那边该怎么办呢?她只身一人在水府,身边没有一个是自己人,多少都不会方便。就算你阻止了我不去,那谢小二呢?他若知道千犀有危险,岂会坐视不管?”
曲幽荧本一直无视他玩着自己的头发,但因话说着激动,所以转过头,与他正面对上,却冷不防他一直靠着她很近,这么一转,差点就脸颊撞上了他的唇。
曲幽荧脸色发烫,往里面移了移,同时从他手里拉回了自己的头发。
但隐约中,她好似听到木景烛说了一句“差一点就亲到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木景烛已经直起腰身,坐直了。
“那就转移他的注意力。”
木景烛虽然不再靠近她,但也没有安分,又抬起她的手,五指轻扣住她的手指,微微用力的握着,语调轻缓,不急不慢。
“今日我去找水麟泽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他与书童说起,昨晚与师父见面的事。两人似乎还会见面,利用师父的出现,引开必安的注意力,而千犀那边,我会派人保护。”
“当真?”
“当真。”
听到师父出现,曲幽荧是又惊又喜,但一听他这话,又免不了想起昨日姜潋在水府休息的院子里对她说的话。
曲幽荧看着他,很想问他到底和水麟泽有什么合作,为什么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如此的亲密。
他又是否参与了水府的一些明争暗斗?
但这些话到嘴边,她却不知道该怎么问,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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