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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谁的青春不曾伤

言其实是一个很粘人的男人,他即便在外面跑,基本上只有有空便会发个信息或打个电话过来问我在做什么,他知道我喜欢花,每一次出差去外地的时候都会买一包花种带回家来送给我。

    他给球球买了很多的玩具,球球渐渐开始接纳他了,学我一样直呼其名叫他“靳言”,根本不叫他爸爸。

    我对球球说:“球球,他就是你的爸爸。”

    球球嘟着嘴说:“不,他是靳言,我的爸爸叫咫树。”

    我们常常被他的语气逗得哭笑不得,连纠正都纠正不过来。球球接回来大概半个月左右的光景,咫树夫妇来看过球球一次,用我们补偿给他们的钱买了一辆十来万的小车,直接开着车过来,给球球带了一大堆球球爱吃的零食和玩具,临走时眼泪汪汪地走了。

    我和靳言在寻找球球的过程中,曾经途径河南的时候去过郑州某一家福利院,那里有一个孩子长得和球球很像,但是比球球的皮肤黑,我们曾经差点儿以为他就是球球,激动得落泪,结果后来dna检测发现并不是,又是一场天昏地暗的难过。

    靳言于是建议咫树去那里看一看,如果那孩子还在,可以办理领养手续,把孩子领回家来。咫树夫妇回去后很快便真的去看了,不单单领回了那个孩子,而且还把孩子的姐姐一起带了回来,在电话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们说,这两个孩子是灾民的后代,父母在一场泥石流中双双遇难,留下了两个孩子无依无靠,被政府救助送到了福利院。咫树见他们感情深厚,姐姐很会照顾弟弟,于是索性把兄妹两都领了回家,也算是皆大欢喜了。咫树说,等孩子和他们熟悉了之后,他就开车把两个孩子带过来和我们聚聚,我们两家人能结成一家。

    我听后忍不住就哭了,为这世间的善良和真情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也许天底下的悲欢离合每一天都在上演吧,小雪的病情因为被延误所以恶化了,癌细胞扩散到了全身,等她终于同意接受治疗的时候,医生告知她已经晚了。

    这一天是我和小画陪她去的医院,拿到化验单的时候,小雪的双手都在颤抖,医生建议接下来只能通过化疗维持生命,但是治愈的可能性很低。 百度嫂索 —醉夜沉欢:一吻缠情

    小雪听完后,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泪,苦笑着说:“我算是可以解脱了,只是叮当怎么办……”

    我没想到小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说:“小雪,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叫解脱了?”

    这一天晚上,小雪才破天荒说了好多好多这些年不为人知的苦楚,我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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