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老板叼着烟,手里切羊肉的砍刀停都不停:“走你的,没事。”
“谢了。”刘子光转身拉着三个目瞪口呆的同事扬长而去。
把三个同事送回家,刘子光方向盘一转就去了糖果酒吧,不用想都知道刀手是孙伟请的,没想到这小子下手挺黑,这点小事就要杀人,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来到酒吧门前,却发现里面黑灯瞎火,卷帘门也关上了,门口一辆车也没有,看来孙伟已经收到风,唯恐刘子光前来报复,连夜出逃了。
孙伟跑了,刘子光也没招,兜了两圈之后,他驾车回家,鬼使神差地路过“地地道道”。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大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大排档的食客们也散了,老板正在收拾帐篷火炉杂物,准备回家歇息了。一切都平静如常,丝毫看不出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恶战。
刘子光把车停在路边,下来打量了几眼,昏黄的路灯下,小伙计拿着破拖把正在洗地,此时少年再看向刘子光的目光,已经微微带了一点崇敬。
“老板,麻烦了。”刘子光甩了一根烟过去。
中年老板抬头笑笑,脸上赫然一道陈旧的刀疤:“小事儿,常见。”
“那几个小子呢?”
“自己爬起来走了。”
“没报警?”
“还报警呢,这几个小子一听口音就是外地的,身上指不定带着什么事儿呢,还敢找警察?”
听这话,这位老板像是混过的,不过看他淡然的样子,并不想和刘子光多攀谈,刘子光便点点头,开车走了。
第二天一早,刘子光早早地爬起来,买了包子油条豆浆晨报,伺候二老吃了早饭之后又开始打扫卫生。
把二老哄得开开心心之后,刘子光趿拉着拖鞋出门了。离家八年,他想好好看看家乡有什么变化。
“高土坡”还是原来那个“高土坡”,除了比八年前更加残破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乱搭乱建的小土楼外面,胡乱扯着电线,路边污水横流,墙壁上贴满小广告,甚至连街口那个修自行车的摊子还依然存在。
“郭大爷,新养的狗啊。”刘子光亲热地和修车子的老头打着招呼,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自己的母校附近,路边摆着三张破旧的斯诺克案子,墨绿色的台面已经斑驳不堪,三三两两的无业青年拿着球杆,叼着烟,百无聊赖地玩耍着。
刘子光晃晃悠悠走过来,看到桌球案子忍不住技痒想玩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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