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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预知,日后,会有一个女人存在十年,我与言希,面目全非。

    而陈秘书,则是除了言希之外,和我相处最长时间的人。

    我喊他哥哥,黏着他,温柔和气,处处听话,只是,希望,他在和爷爷汇报时,淡化言希的存在。

    比如我们形影不离,比如我们打游戏打到睡死在地毯上。

    只要,稍微淡化,只要,没有碍到老爷子的眼。

    陈是个有温度的人,虽然被陆家收养,似乎还有那么点儿人情味儿,他确实隐瞒,但手段不高明,事情没有按我想的这样平衡下去。

    老爷子是个眼里不揉沙的人,要把陈赶走。

    我那天,哭得当真惨烈,害自己都以为,我与这人感情深厚至极。

    老爷子一直审视着我,看我是否在演戏。

    我不得不疏远了言希,和陈走得越发近。

    我默念,兄弟啊兄弟,大家活着都不容易,不要怪我。

    言希去公园喂着脏兮兮的小猫,然后扔到我身上,说:“去吧,皮卡丘。”继而哈哈大笑的样子我记得清晰,可是,小猫不甚理他的模样,我早已忘记。

    那段日子,他有些沉默,我不知道看到旁人的眼中我们是个什么样子,但这样的言希,确实不是正常的言希。

    他不上课,只顾画画,老师告到言老那里,言希又被饿着肚子关到了一楼的书房。

    我偷偷摸摸地给他送饭,他骂我:“你个畜生,怎么才来?饿死老子了。”

    我也恼了:“言希你个畜生,我给你送饭就不错了,招你了,妈的,老子真贱啊,自个儿跑来让你骂。”

    他埋头吃东西,东挑西拣,不爱吃的统统扔到了窗外。

    八岁那年,也是如此的场景。

    我摸他头发,叹息:“兄弟,我再挖最后一次坑,成吗?”

    我手掌中的头发顿了顿,他淡淡地笑了:“这算良心发现吗?还懂通知一声。”

    我下了狠心,语气却很无奈,我说:“言希,我必须出国,离开一段时间了。这是摆脱我爷爷和我妈,唯一的时机。他们两败俱伤,我才能……”

    他打断我的话,说行了,随便。

    他笑了,弯眼:“在国外,如果你能收敛收敛本性,多交几个没有压力的朋友。”

    我却笃定:“言希,你知道我做了什么,会恨我的。”

    一贯地,我爱在他面前虚张声势。八岁时,我板着脸说,言希,我要的从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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