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夫人守着罢,这点苦夫人还受得,没得因为这档子事情又落了旁人口舌。”丁嬷嬷轻声道。
既然丁嬷嬷都这般说了,棋语也只好作罢,看着春庭在庆安侯夫人身边熬得这几日都瘦了些许的脸颊,小声嘟囔:“要是累到了夫人等到爷回来了没得又怪我们没伺候好......”
丁嬷嬷目不斜视,“叫夫人受累本就是咱们做下人的没伺候好,这是本分,往后别在叫我听见你说这样的话。”
春庭没注意丁嬷嬷和棋语之间的对话,她有点累,往日里这个时辰正是她去歇晌的时候,一直这般早已习惯了,现在只能强撑着精神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庆安侯夫人,稍一动弹就觉得头痛欲裂,最后还是没撑住,靠在一边小憩了一会。
再一睁眼就瞧见庆安侯夫人瞪着眼睛看自己,春庭被吓了一跳,刚想问问庆安侯夫人觉得如何,要不要请大夫再来瞧瞧,就听庆安侯夫人骂道:“你这毒妇!你都做了什么?!谋害婆母,等到御哥儿回来我定叫他休了你!”
春庭便冷下脸来看着庆安侯夫人,半晌才扬声道:“棋语,去清了大夫来,就说老夫人只怕是被这毒伤了脑子,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庆安侯夫人还想再骂,就听见春庭接着说:“母亲怕是有什么误会,这毒可不是儿媳下的,是母亲拨到玉清院的迎香姑娘做下的好事,母亲若是不信,儿媳过会就叫人把迎香领过来同母亲好好说道说道。”
“想来我在这也是碍母亲的眼,儿媳就不多留了,母亲好好养病,儿媳告退。”
说完,春庭就领着人回了玉清院,庆安侯夫人身边有的是丫鬟婆子伺候着,她也乐得担上这不孝子的称号,叫她的好婆母自己折腾去吧。
春庭说叫庆安侯夫人自己问迎香去,自然不是说着玩的,转头就让人把迎香带到了庆安侯夫人面前去。迎香先是被三老爷子的茶盏砸破了头,又叫人拖出去打了板子,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整个一血人带到庆安侯夫人面前去,吓得庆安侯夫人又晕了过去。
长房老夫人听说了这事自然又是想要揪住春庭不放,几次上门来想要为庆安侯夫人“讨个说法”,都被春庭一脸无辜地用“是母亲自己想见迎香姑娘的,我拦也拦不住”给挡了回去。
经此一遭,庆安侯夫人的身子算是彻底败了下来,日日需要卧床静养,人好像一下老了有十几岁去,与春庭印象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庆安侯夫人大相径庭。
庆安侯夫人病了,管家的事情自然就要有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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