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引,那了缘和尚早就被花烟芜带回宫去了,如何能过来?”灵引子这般说,阿强更是不解了。
灵引子伸出一根手指,在阿强的面前晃了晃:“不不不,我说用扶影引她出来,可并未说非要扶影在此地。”
说完,灵引子在寒雁回身边转了一圈,然后扁扁嘴摇了摇头。她又转到阿强身边,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拍了下手掌,笑道:“好啦!就是你了。”
阿强是真的觉得自己并不愚笨,而是灵引子说话太过跳脱。这东一言、西一语的,着实是莫名其妙。
灵引子自是不会理会阿强是否听懂了,因为她知道,纵使他没听懂,也还是会她要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
半刻后,灵引子替阿强换了身青衫书生打扮,手中还拿着一本诗经。青衫加身,更衬的阿强身姿挺拔,含蓄内敛,风度翩翩。
灵引子将阿强的衣衫扯平,拉着他瞧了半晌,很是欣慰的点头笑了笑:“如此甚好,你一会儿读的时候,记得莫要懒散,嗓音清亮些,一定要饱含情感,知道没?”
阿强半搭着眼皮,随意的点点头,然后转头,面对着那棵粗壮的银叶树,一字一句的朗诵起来:“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
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节选自诗经国风周南汉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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