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慕不屑道:“去就去,谁怕谁!”
周伶墨、周锦慕与秦倦衣三人一同前往擂台武判处。
武判夏战书立在擂台中央,他虎背熊腰,面黑如炭,面冷似铁,虬鬓纷纷,庄重严肃的模样好似庙里的一尊钟馗师。
周锦慕对他的护卫使了一个眼神,护卫立马将战书呈给武判,武判打开战书一看,周锦慕与周伶墨双方皆已签字。
他按照书面战约的规定程序,声如龙钟向两位当事人问道:“在战书上双方都已签字,双方是否追加比试赌注?”
周锦慕不怀好意地说道:“加!当然加!!”
武判夏战书走到擂台右边的桌子前,坐下提笔,面无表情的问道:“双方要追加怎样的赌注?”
周锦慕故意提高了嗓子说道:“周伶墨战赢,保住‘毓梨轩’伙夫吉小亨的一只手掌——”
武判夏战书面无表情地奋笔疾书。
站在演武坪上围观的众人听到周锦慕此言大都疑惑不解,议论纷纷。
“为啥要保住‘毓梨轩’伙夫的吉小亨的手掌?”
“吉小亨与伶墨少爷是什么关系?”
“我那天看见……”
……
周锦慕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再说。
“——周伶墨战败,自断一掌!!!”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无人不惊叹,无人不讶异,就连人称“万年铁树不开花”的武判夏战书的脸上都出现了微微惊讶的表情。
演武坪上围观的众人在一刻沉默之后,又瞬间炸开锅!!!
“伶墨少爷怎样也是将军的儿子,周锦慕少爷再嚣张也不好趁着将军不在要他手掌吧!”
“我听说周伶墨少爷其实是国子监学录山海经的儿子!!”
“即便如此也不能拿他的手来赌吧!”
“可是我听说是伶墨少爷下的战书!”
“是啊!是啊!锦慕少爷是最后将战书拿出来的那个人,就说明伶墨少爷已经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才把战书给他的!”
……
念念、周嬛春听到此话后,才明白为何当日周伶墨不肯将赌注告知,原是不愿她们为他担心。
至于秦倦衣,她一听到赌注内容,就不由紧蹙秀眉,满脸满眼担心地望着周伶墨。
众人议论纷纷的同时,武判握笔的手微微颤抖,他把笔搁在一旁,欲站起来询问周锦慕,一只白皙骨感的手按住武判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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