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伶墨和月知说话的时候,如同经常见面的老友一样,没有了平日的肃杀和冷寂。
“文娘这些年来,虽然一直在这范阳城中居住,但是整个范阳城的据点都要听她的指派,她自己又整日为公子你操心不已,面上自然是不比以前,不过,我这边定时派人去给她把脉,文娘的身体还算是康健。”月知温和地回答道。
“你这些年在这小小范阳城,也是辛苦了。”周伶墨看着月知年纪轻轻鬓角就有了几丝银发,有些内疚的说道。“唉……都是因为我。”
“公子何出此言?”月知轻轻摇头。“你我都知道以前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坚持你的,我坚持我的,谈何因为你?”
“好在玄天宗那边的事情,我基本上都已经处理妥当,如今周幕麾下的大悦各个玄天宗分部基本上已经失去了战力,如果真的打起来,怕是不堪一击。”周伶墨苦笑了一声,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出现这般放松的样貌。
“公子这么多年苦苦守在玄天宗那个虎狼之地,扮作女子……这滋味,常人怎会知晓?”月知看着周伶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亲自把手边刚煎好的茶递给周伶墨。
“只是在我准备离开玄天宗之前,车衣国的血衣死士忽然潜入玄天宗,甚至和玄天宗的护卫起了正面冲突,最后留了四条命在那里,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已听闻此事,车衣国向来是我们的暗部最难以探查到的地方,那血衣死士就是所谓何意,范阳城的各个暗部也难以探查得到。”月知发表自己的意见。
“无妨,我已经亲自去了车衣国一趟。”周伶墨答道。
这下,可是让月知一下子回不过神来。
把这次车衣国那边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周伶墨又将这次苏悟尘前来代替他的事情告诉了月知。
“公子身上的毒……”月知顿了顿。
“暂时有幻音七味天压着。”
月知听闻此言,忽然跪在了周伶墨的脚下。
“虽然复仇要紧,但是请公子务必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起来,我没事的。”周伶墨语气是月知没有听过的坚定。
眼底酸涩,月知眼眶一红,落下泪来。
没有人知晓,周伶墨对于月知,到底有着怎样的意义。
……
二十年前。
月知还是大悦京城楚京西郊一个小村子里的村童,名为月童。
月童父母恩爱,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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