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有钱的小郎君,嗅着空里莫名的香味,对着那远远飘走的身影,一个个吼叫的脸都红了,有对小夫妇原本柔情似水的正在调笑,一曲听完那男的直接甩了他浑家的手臂,大踏步的走了进去,气的那妇人捂着脸就大哭的跑走。
这一幕看着狗儿只摇头,眼见着那女郎越走越远,然后转身进了马车,头前敲锣的摊主高喊一声就呵呵笑的来到了场中央。
哐哐哐…
“各位小郎君莫着急,俺家女儿弹得累了要回马车上歇息一下,一会儿还会出来。
几位小郎若是有意还请回到台前,继续参加猜灯谜大比,谁若是取胜,小女就嫁予他!”
这话说完,就以为众人会重新回到台前,不曾想人群里面喊声最高的小员外,直接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就对着那摊主喊道:“小爷有钱,这狗屁的猜灯谜招亲快快散了,你这老儿也早些唤出你家女儿来跟我走!”
那摊主皱着眉头拒绝道:“那怎么成,小女虽说出身不好,但是凭着美貌随随便便就能找个有钱人家嫁了,只不过老汉不想这么随意,就想着给她找个能识文断字的夫君!”
那小员外哈哈笑一通道:“说给你这老儿听,小爷我早就进了县学,区区文章张口即来,俺就是你嘴中说的‘识文断字’的郎君!哈哈哈!”
这般嚣张的语言,不仅让那摊主皱起了眉,就连狗儿这群旁观的都有些怒容。
正在此时,旁边一个头戴狐皮暖帽,大冬天的还拿着个“书生扇”的年轻郎君,嗤笑一声就走了出来,指着前边大放厥词的男子道:“我说‘五点墨’你这吊车尾的成绩也好意思说自己学富五车?真是脸皮厚的塞城墙啊!哈哈哈。”
头前男子正威风凛凛的背着手看着那小老儿,忽听着后面有人出来拆自己台,赶紧转身过去,估摸着俩人都互相认识。
就见这男子呵呵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柳草包’啊!你不在家背诵那启蒙用的三字经,居然有心情出来逛花灯,就凭你那双白丁一样的眼睛,字都认不全,好意思出来说我!”
本来周围人见他俩穿着读书人的打扮,想必是有些墨水的,后听他俩互相爆出底细,才晓得俩人都是年画上的鱼――中看不中用!
随着他俩的争吵,一群自认为在才华上比的过他俩的小郎君,纷纷扯着嗓子争吵了起来。
那台子上的摊主一脸郁闷,哐当一声锣响,就抬起手对着众人做个礼道:“诸位大官人,小郎君!莫要再吵闹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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