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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 本该是我的


    看着便像是军旅之人。

    对方目不斜视,并不看他:“许家军,云六。”

    殷管事听得大为吃惊。

    许家军?

    镇国公的人!

    镇国公竟是派人护送了王爷?

    王爷竟还接受了!

    这……还真是活久了什么稀罕事都能见得到啊。

    这些年来,两家由上至下冷脸对冷脸惯了,以往碰面时,还要无形较量谁的脸更冷些,你像从雪地里淌过的,那我么,就活似刚从冰窖里捞上来的——

    而当下眼瞧着对方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较量的架势俨然是已经摆上了,殷管事竟不知该不该接招……

    好歹是客。

    且是护送王爷回来的。

    这般想着,殷管事很是大度地笑了笑,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意思,并施礼道:“原来是许将军麾下的守备大人,真是失敬了。”

    云六因秉承着临行前自家将军暗中交待的那句“到了吴家定要给我拿住架子了,可不能叫那些人看轻了去”,只微一颔首,并不多说——将军的这个交待……怎么说呢,虽说意思都懂,但他莫名总觉得颇像是担心刚嫁进门的新妇太软弱会被婆家欺凌看轻一样……

    耳边殷管事又询问他累是不累,可需要去歇息一二。

    说着,便叫人去备客房。

    感受着婆家人的热情,新妇云六始终矜持疏冷保持高贵姿态。

    书房中,吴景明扶着定南王在椅中坐了下去。

    手掌下,他能察觉得到老爷子的手臂过于消瘦了些。

    这些时日,虽说一切尚在掌控之中,从起初离开宁阳便真假兵分两路的他们也未曾真正遇险……可父亲却依旧病了一场。

    就在龙栖山出事的消息传来的那晚。

    那也是父亲和阿渊的猜测真正得到证实的一夜。

    想到近日所得诸路消息,吴景明看着站在那里的吴景令,问:“二弟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便是此时,他仍不敢想象,想杀他,杀父亲,杀阿渊的人,竟会是同他一起相伴长大、无话不谈的二弟……

    同样是一刀捅进血肉中,持刀之人是旁人还是家人,杀伤力堪为天差地别,不可相较而言。

    “大哥想听我说什么?”吴景令的肩膀垂了下去,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语气也很轻慢:“同父亲磕头认错求饶吗?我若说知错了,后悔了,你们敢信吗?”

    “倘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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