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前身意识尚未消散？
是了！
一定是前身意识在作祟！
不然当时这个身体怎么会背叛他的掌控？！
自己怎么可能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
叶寒心里想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但眼前的一切，却又感觉没啥说服力。
叶寒硬着头皮，问道：“你，你还好吧？”
一句话脱口，叶寒紧接着嘴角就是一阵抽搐，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这情况能好嘛？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栾霜语僵在地面上，眼中流出丝许复杂的神色。
沉默的接过叶寒递过来的衣服，背过身将玉背露在叶寒眼前。
“你觉得我现在好不好？”栾霜语声音有些颤抖。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昨夜对方都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嘛？
一直到她昏死失去意识都不肯放过她，刚刚这才撤出去，竟然还有脸问她好不好？
栾霜语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眼眶微红，一道水雾抑不住的浮现。
“还...还好吧！”
望着身前勾勒无暇的完美曲线，叶寒头皮发麻的应了一声。
私下里悄悄用本源回复了一点体力。
没办法，昨夜战斗的有点持久，身体到现在还缓不过来。
他怕一直这样下去，栾霜语会宰了他。
“好？呵！”
栾霜语自嘲的笑了笑，淡漠道：“你走吧！”
她也不是怨天尤人的性格，既然已经发生了，她暂时心里很乱，但却不想继续纠缠下去。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叶寒这时候就算再白痴，也能察觉到她情绪上的异常。
望着地面上的显眼的红色，他心理同样纠结。
这人反正是没杀掉，但事情却是自己干的。
现在要让他趁着对方虚弱在下杀手，他实在是下不去手了。
“要不我......”
“滚！”
叶寒话还没出口就被栾霜语打断，她低垂着头，语气中带着哀求道：“我现在不想再见到你。”
慢慢接受现实后，栾霜语心绪终究是承受不住着突然的变故，脸上浮现出苦涩和痛楚的神色，
叶寒莫名尴尬，柔声道：“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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