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进来一人,背对楚青流,向苏夷月低声禀报。苏夷月道:“这事没什么了不得,你们只管照此前吩咐的去做,我先听公掌门说话。”那人领命退下。
公别人道:“我若想杀你,怎能不得手?你若非于说话间突然下手偷袭,我又怎能受制?话能随口胡说,本领却来不得半点虚假。你我在这里公平斗上一场,我若败了,只好自认曾上门杀你,自刎赎罪。你若败了,又当如何?”
苏夷月道:“我若败了,自然就是空口诬陷你,我自杀赎罪。去了他的手铐脚镣。”
有人过来除去公别人手铐脚镣,公别人道:“楚师侄,烦你把剑拿过来,我要用昆仑派的武功,体证昆仑派的清白。”
在这个场合,话说到如此地步,输的一方唯有横剑自杀,别人也不便出手阻拦。以命赎罪之外,还要背负无耻恶名,让各人身后的家派蒙羞。论起赌注之大,实在称得起是豪阔。
楚青流上前两步,剑已递出却又收回,说道:“我有几句话,不说不快,说了,二位再比斗也不迟。”向苏夷月道:“苏副总堂主,公师伯是带着那把寻常用剑进厅的么?”
苏夷月道:“不错。他是掌门,又是前辈,虽说行事失礼,我也未曾出言阻拦。”
楚青流道:“副总堂主是知礼的,何以自己又会带剑待客?莫非门上才一通报,还未见上面,副总堂主就知道公师伯要上门来杀人?因而有了预备?难不成苏副总堂主并未带剑会客?难不成公师伯手中有剑,副总堂主只是空手,就斗败了公师伯?这样的事,我实在难于相信。”
苏夷月向公别人道:“我不论说什么话,都有人不肯信。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公掌门,你说给楚少侠听罢。”
公别人道:“她出来迎我时,手中便执了一把剑。说其时她正练剑,听我到了,不及收剑归鞘就迎了出来。进厅后,将剑随手放在身后长机上,我也并未起疑。说过不多几句话,她拿过剑来让我鉴赏。我有事求她,不好违了她心意,便想接过来赞上几句再说正事。谁想我正要接剑,她猛然出手,事发突然,加上地势逼仄,我才着了道儿。我手中无剑,是她用剑对我的空手。”
苏夷月道:“我既偷袭你,就该朝你致命处下手,因何你身上并无伤痕?”
公别人道:“诚如你所说,你我间并无解不开的仇怨,小儿痴迷于你,却也没胆量做出什么禽兽之行,未犯死罪。你并非必得要杀我出气,我是死是活,你全不用管,你只是想借我立威罢了。可你既然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