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说,“那时候,小舅舅可在我身边么?”云太后一时想不起来,按着额头掐着指尖数了两遍日子,才道:“锦书那时候……似是不在的。
本宫记着他在家养病呢。”
“小舅舅养的什么病?”初月晚忙问。
“是伤着了,很是严重。”
云太后道,“该是遇到了刺客罢?还是与人起了口角呢?哀家也记不太清楚了。
可他现在不是好端端的么?”初月晚摇头。
她又抱了抱云太后,才告辞退出来,转头去差人打听皇上是不是忙着,应顺回来说:皇上在议政殿,但早朝已经散了,现在只有皇上一个人在批折子,听说公主想见,便在议政殿等着呢。
初月晚感激不尽,赶忙上软轿,又去议政殿见初永望。
初永望隔着屏风就听见她跑上来,只听那边叫了一声“皇兄——”,软乎乎的小姑娘就爬过龙椅黏到了身上。
“裕宁。”
初永望被她搂着没法再看折子。
“皇兄对裕宁太好了……”初月晚感动得哭了出来。
初永望无可奈何,只能拍拍她的手背聊以安慰。
“说罢,什么事。”
初永望待她情绪稍微平静点了,问道。
“我九岁那年,掉冰窟窿里。”
初月晚在他身边坐下,“小舅舅当时在哪里?”初永望现如今最讨厌的事就是从她嘴里听见云锦书,不由得摆起了一张臭脸。
初月晚楚楚可怜地瞅着他。
“这事说来朕还没追究于他。”
初永望说,“他那时跟你在一处,却没保护好你。”
初月晚怔怔:“小舅舅,当时和裕宁在一块?”
“他那时本来不是跟你在一处。”
初永望道,“可不知怎的,正好在宫外的静海湖,你打冰车玩的时候,他恰巧也去了。
结果,遇上了刺客炸湖。”
“静海湖么?”初月晚有点意外。
皇家园林有宫中的,也有宫外的,宫内就是御花园,宫外那一片专属于皇家的,便是乾英山脚下的静海湖。
自己小时候的确也常去那边玩。
“那……那刺客……”初月晚迟疑片刻问道,“是不是放暗箭,伤了小舅舅?”
“是,伤得还挺重,当年我们都以为他死定了。”
初永望说完,十分疑惑,“裕宁是怎么知道的?”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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