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认出是当今景郡王南宫缪,打了个招呼。
她现在仍是一身素衣白纱,阳光透过薄薄的蚕丝衣裾,泛起浅淡的金色波纹。
这个年纪的模样仍然是小巧玲珑的,却开始渐渐地张开了,叫人心生怜爱又不忍亵渎。
南宫缪看她总是要愣神个一会儿,才能说话。
“裕宁公主好些了吗?”他连忙走到初月晚面前寒暄。
“已经好很多了。”
初月晚指着自己头上依然包着纱布的地方,细细的刘海和发髻将白纱藏起了大部分,但还露着一点在额上。
南宫缪顿时心疼起来,伸手轻轻地在她伤处外边触了触,问初月晚痛不痛,初月晚摇头笑得很明媚。
“先是真颂国不安好心,现在又来达沓。”
南宫缪愤懑,“大皋朝有福星,他们就因妒生恨不择手段了。”
初月晚疑惑,因妒生恨该是这么用的么?“没关系的。”
初月晚很乐观,“其实我还经历过托玻国大概算是又不算是的搞事情,现在大皋朝周围数得上的国家,就剩下南边的玛耒我还没有得罪啦哈哈。”
南宫缪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那可是无缘无故得罪一整个国家啊,光是大皋朝内部有人想要谋害她就够难对付了,现在还加上国外。
小小年纪就要承担那么多的危机,南宫缪都替她觉得不易。
初月晚倒是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完全没有在意。
她莫名觉得这次事情过后也显露出了某些好迹象,父皇和太子哥哥之间总有些微妙的警惕感减淡了,父皇放心交给太子哥哥做事,太子哥哥也有了自己一亩三分地的实权,她觉得接下来只要防止裘鸣在东宫往来的事被父皇知道,就可以皆大欢喜。
想着想着又跑远了,初月晚拉回思绪,和南宫缪往山上走。
“王爷今日来摩天塔求些什么?”初月晚问他。
“求……”南宫缪有些局促。
当然是求能见到你啊,还没求就见到了,还有啥好求的。
“求裕宁公主身体好得快一些,能早日自由玩耍。”
南宫缪随口编了一个,还是不离她。
初月晚知道他的心思了,反正已经亮明态度,不妨坦然:“王爷替我担心倒不如给自己求求好事呢,摩天塔这边的开光护身符,不知道你可有一个没有?”
“还没有。”
南宫缪说,“那个护身符,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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