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唐游川面不改色反问。
江棠想嘲他,但对话上他“你敢说不是就死定”的眼神,要笑不笑道,“嗯,你仪表堂堂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颜如宋玉貌比潘安。”
她薄唇一张一翕,一口气不带喘往蹦了一连串溢美之词。
唐游川沉默了两秒,“这么快词穷了?”
“要不我去拿本词典过来给你念吧。”江棠面无表情说。
又沉默了两秒,唐游川突然问了句:“生气?”
江棠坐在床上,绷着脸目光清凉看着他,半晌不言苟笑道,“被当成个傻子耍,难道我该开心?”
唐游川声音很轻,“你对着我的脸戳掐揉扁,我说你什么了吗?”
话音刚落,江棠心虚地瞥了他一眼,明知道抵赖不了,她硬是默不作声抵死不认,屁股往床边挪,脚刚着地,唐游川波澜不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去哪儿?”
“回房洗澡,睡觉。”
唐游川说:“我还没退烧。”
唐游川脸色苍白孱弱,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江棠,两人无声地对峙。
江棠当然听懂他话里另外一层意思:我还没退烧,你跑回去睡觉,若我更严重了应该叫谁?你难道不是应该留下来照顾我?
江棠一时气也不是,骂也不是,就觉得这人很欠,平时欠,病了更欠,分明就是他需要她帮忙,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爷架势,把她当丫鬟呢!
憋了半天,江棠挑眼反问了句,“发烧也不肯看医生,我要不回来,你不也是自个儿躺着睡觉。”而且废话这么多,都快能把她气死了,哪还需要她照顾。
唐游川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薄唇一掀,淡声驳她:“你不是医生?”
“我又不是治感冒发烧的!”
闭着眼睛的某人似乎讥笑了一声,因为太轻太弱,江棠怀疑是自己幻觉了,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弱,“心外科医生没有常识是吧?”
刚她不应该掐他的脸,而是应该趁机拿针线帮他把这嘴巴给缝上!都病成这幅鬼样子了,嘴巴还不忘记损人,不,现在也还来得及,反正他又没力气抵抗了不是?
江棠心底吐槽着,却不敢真这么做,唯有轻轻地撇了下唇,用他的话来堵他的嘴,“你不是让我别管你?”
“某人还口口声声说过会记着我的恩情。”
此话一出,江棠瞬间败阵下来。
所以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长,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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