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遇上了怎么办?生擒?”
“放了……”鸩毒道,看向一片竹丛,笑道:“公子,何故不逃?”
草丛中突然掷出三枚石子,直冲那鸩毒,却见那枭首一把抓住,反打回去,直把那竹子拦腰折断,洛棠风翻身而出,手握重尺,大气也不敢出。
“真是受苦了……”鸩毒缓步走向洛棠风,“若是公子不赶时间,不妨让我为你暂作医治。”
“唉,我说你脑子也得治了,咱们把他一家害得那么惨,人家巴不得吃了你,你还想当好人?”枭首拍了拍鸩毒的肩膀,解嘲道。
“公子不逃,应是早已发现我在尾随,如此敏锐,不愧洛家名号。”鸩毒道,“既是如此,那你也应自知没有逃的可能,我们二人也不必多费口舌。公子不过余气残力,我们二人也没有套话的必要。不是吗?”
洛棠风似乎也渐渐放下了警惕,突然瘫倒在地,不省人事,鸩毒忙上前把脉,终是松了一口气。
“所幸只是力竭……”鸩毒道。
“怎么?你还想救他?”枭首道,“咳!你真是个怪人……”
“我若不怪,当初就不会救你了!”
“啧!行!依你!”
……
待到洛棠风醒来,一拍胸口,却发现译本似乎并没有动封,他猛然起身,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身上的血迹竟也诡异地消失了。
“哟!醒了啊……”枭首倚在洞口,笑对着洛棠风,“小子,这救命之恩,得向我们磕个头吧?”
“莫要听他聒噪……”鸩毒坐在洛棠风身旁,将天阙尺杵在那石床旁边,“公子仅仅两日便痊愈,洛家之后的确不容小觑。”
“两日?”洛棠风拄尺而起,“你们是何用意……”
“用意?”鸩毒笑了一声,“随手而救,力所能及罢了……”
“为敌者,无信无义。又何来此说?二位若是居心不良,还请莫做这些无意之举。”
“硬要我给个说法么?”鸩毒道,“那……同情?或者说,你我皆是一道人?不知这个说法,公子是否满意?”
“一道?助纣为虐?”
“倒也不尽然。自我为祁王效力的这五年来,就我而言,并无害人违心之举。你我一道,只因我们都是至圣先皇时八族的传人……”
“唉!我就知道你要和他废话这么多,费力不讨好。又在那儿吵嚷着尽快完事,回去好见你堂内!既然醒了,那我们走了便是,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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