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老子帮你你还不乐意了……怎么这么难缠!”云梦泽心里如是咒骂,转身坦然道:“教主毕竟是明智之人,梦泽这番小心思也是瞒不住教主——罢了,不妨坦诚相言,这所谓始乱之子,确是我更为关注的对象,为此,甚至不惜违背所谓祁王。毕竟——洗岁十年背后的真相,我同教主一样感兴趣……”言毕,转身不顾,那留真教主也再无阻拦。
“每爷,啧鬼莫亮面山道(爷爷,这鬼谋两面三刀)……”失君子道。
“要不,老子把他抓回来,问个一清二楚!”狂君子提棍欲出,却被乐君子一枪挡下:“哈!就你!人家毕竟半步仙境,吹口气儿都能灭你……”
“教主,你意下如何?”闲君子问道。
“他所言在理,对当年之事感兴趣的,不止他一个……”教主如是言。
……
“嚯……差点露陷……”云梦泽如释重负,“今天,算是收获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辉月流光,同大地一般清朗。明净,开阔,西祁的月色,很少有这般明洁,白赤域之气候更是反常,阳和之候,肆肃杀之威;解愠之时,发刁萧之令。今日,瑶台仙境般地,每一片树叶都被月光累积,却又层层地被风剥落,直铺满地,月色如水,这话确实不假。
惬意,舒畅,云梦泽很少有此般的轻松,步转青石路,恍惚间,一切如初。事无所为却身不由己,本自以为超脱世外,却总是被现实践踏,于是乎,有的人开始妥协,自以为无能为力,有的人尝试改变,却不断放弃,也有的人,在繁杂嚣尘中重返乱世,希望在别人身上,找到当初的自己。
月清秋白燕归去,风消花瘦人不回。
如是,他漫步走着,步伐故意放得很慢,可是,其总是感觉一股杀机在不断接近,就如藏在月光之中,于这不安之中,他又加快了脚步。
倏忽残叶席卷落花,风声大作,花叶所围的天幕中,一剑挑破月光,向其冲来,虽是早有不安之心,但终究没有防备,云梦泽忙侧身相躲,剑却刺破了其幡,着地又是一剑,结结实实砍在云梦泽胸口,直可见骨,云梦泽定睛一看,却是一黑衣者,只露出眼睛,环顾四周,其似乎只有一人。
“呵!连我也敢冒犯,真是不知死活!”云梦泽放言道,忍着痛意,捂住伤口,故作镇定。悄悄从背后掏出一把烟丸,往地上猛地一掷,“走!”
“造!这时候,能有谁来冒犯我!何仙柔那狗贼吗?不可能……啧,除了不怕死的元氏世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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