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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

    多少年了,我一直洗涤心灵上的污垢,可每洗掉一点就增加一点,总是洗不净。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伙"的?有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助人为乐的事,心里特爽,有时还总想把小姑娘拽进高梁地,完了,说声谢谢你给我的爱。

    我曾幻想自己是一个万能的外星生命,敢问茫茫宇宙,谁能主宰日月星晨?我也曾想自己不过是一匹孤独的老狼,站在山颠上仰望着云缝中的残月,发

    出绝望的嚎叫。

    这就是我―—个老男孩的自我解剖。。

    言归正传。

    “咣、咣、咣、”。一家大酒店门前斜竖着两排小钢炮,也就是礼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知哪对新人又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多大个x事还搞炮轰。”

    我和老班长在这家大酒店对面的小酒馆里,正喝得高兴,五吹六哨呢,一阵炮声让老班长的手一哆嗦,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还好杯中的酒刚刚一饮而尽。

    愣了几秒后,老班长把目光转向窗外又接着说了句,“这若是有心脏病的,红的白的就一块办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别转移话题呀”。我给老班长又倒了一杯酒,接着问他“北瓜呢?”

    “你再说一遍”老班长把桌上的一块熟鸡屁股塞进了嘴里。

    “东瓜西瓜南瓜都有,为何没北瓜?”

    老班长直晃脑袋:“不知道"。

    “因为北瓜让傻子捡走了,所以北瓜就没有了。”

    老班长咧嘴一笑,那颗半拉门牙露了出来,“就是说傻瓜就是北瓜,北瓜就是傻瓜。对不?”

    “废话太多呀老班长,还用重复问吗。"

    “你小子又跟我玩意识了。说吧,你下面还有啥节目?”

    “有人问傻子,谁把北瓜拿走了,傻子晃着脑袋说不知道。人家再问,傻子激了,跟人家喊,你傻呀,我不知道,就不知―"

    “停!”老班长打断了我的话,“再扯下去就没意思了,你拿我当巨婴呢,用这么一个低级段子埋汰我,太小瞧人了吧?我跟你说,別看你是名牌大学蹦出來的,我他妈的也不照你差多少,本人也是**十年后第一批高考的大学漏子,就差零点五分,记住,以后少在我面前玩这套业务。”

    我辩解道﹕“晃着脑袋说不知道的多着呢,难道大家都是傻瓜?”

    “少扯没用的。”老班长习惯性的咧了咧嘴角,又象往常那样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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