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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

勾勾的看着老班长。

    “就知道老母猪晃悠尾巴,闲磨你那破玩了。”老班长从我的眼神里已领会了我的意思,情急之下又爆了粗口,不过他把脏字眼用“破玩了”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的口德。

    “娱乐城门口。”老班长坐直身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您了。”

    “不客气。”

    “哼,北爪脑袋。”老班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句,“到地方再说吧。”接着把后背一仰,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我没再吱声。心想:我忘订票了,那你干哈呢?你嘴闲着了?

    “北,北瓜啥意思,咱这有吗?”司机微笑着小声问我。

    “不知道。”我晃了一下脑袋,不由自主地爆了一句粗口,“别听他瞎乂。”

    行驶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娱乐城的门口,有服务人员给老班长打开了车门。

    “有海战的余票吗?”

    从车上下来后,明知没有希望,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里,想从服务员口中得到满意的回答。

    “对不起,只有枪战门票。”

    “听说有一个新游戏叫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正在报批。什么时候批下来?玩玩这个游戏也不错。”

    回答我问话的服务员是一个身上充满朝气的帅男孩,“这个我也想玩,可领导说得走程序,不一定能批,就是批下来也让我们扮小鬼子,脑袋上再安上一个气球。”

    “啥意思?难道让气球当小鬼子的脑袋?”老班长的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那也不过瘾哪,若是真的的吗,哈哈—"

    “得了,”我打断了老班长的话,“走,转悠转悠,看看哪个游客有沒有余票。”

    告别了服务员,我和老班长在娱乐城外四处“乱晃”,问了十几个游客,只有一个游客说认我俩等等,估摸得等三个多小时。还只有一张票。

    “这不是开玩吗?”老班长立马拉下了他那张黑不溜秋的小长脸,“咱俩到这都几点了?还他妈的一张票。"

    “要不,咱们玩玩枪战?"

    “早玩够了,海陆空玩不成,咱回家玩去。“

    “你回家行啊,还可以玩玩床战。”我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唉!我跟谁玩去?”

    “玩独战,或做个淫梦那也是一种快乐。”

    “你可拉倒吧,我有我的尊严。我要把处子之身献给我最爱的女人。啊一”

    “啊个屁。”老班长笑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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