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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白毛女

有搭理我。

    沈雪岩笑着插了一句,“人家在你们那个物业当保洁呢,穿个屁越呀。”

    我忍不住,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为了方便进出,车队不能再往前走了。大家只能步行在崎岖的羊肠小道上。

    在一位村民的指引下,我们一行人走进了一座破旧不堪的农家小院。用这位村民的话来说,“这就是傻媳妇的家。”

    不用说,这傻媳妇就是潘福芹。这个当年五朵校花排名第三的仙女,怎么成了山里人的傻媳妇?真让我闹心啊。

    我所知道的就是张艳秋透露的一条信息:潘福琴嫁给了一个忠厚的老实巴脚的农民。住在名叫塔子沟的小山村,俩人结婚数年没有孩子,就这些。

    看来,与我有过一吻的三朵校花最惨的是潘福芹。

    第一朵校花苑小秋,现活得很滋润,第二朵校花张艳秋,现活得很飘然,惟有这第三朵,我就不说了,相信各位看官和我一样难于言表。

    潘福芹这个名牌大学的高才生为何落魄到如此境界?谁之过?

    一切谜底只有见了靣再说。

    不用细看,这个从屋里出来迎接我们的矮胖黑不出溜的中年男子,便是潘福芹的丈夫,随后跟他出来的是身着破旧衣服,脸上脏兮兮的潘福芹,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白靣烙饼,呲着一溜大黄牙,傻笑着站在我们靣前:“吃、吃、吃,吃完了咱们乂乂。”

    这俩极让人难堪的脏字一出口,除了她的丈夫,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我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小夏捂着脸,“哇”的一声,转身跑了出去。随后,同来的几个年轻人紧跟上去,搀扶她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还是老班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你一”他用手指了一下那个中年人,“和你媳妇回屋去,把衣服都换了。”接着,他对我大声喊道,“你还傻愣着啥?去车上把你和小夏的衣服拿几件来,快点。”

    老班长的话我能不听吗?我撒腿就跑,怎料腿一软,整个人就跌了个大跟头,幸亏那几个年轻人反应快,立马冲上前把我扶了起来,我拍了两下身上的土,甩开几个年轻人,摇晃着跑向越野车。那几个年轻人有两个护着我,有两个早我一步赶到车门前。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想用车钥匙打开后车门,怎料手哆嗦不停,就是打不开,而摇控钥匙忘带了。幸好,几个年轻人帮忙,车门立马开了。

    不用我细说了,我身体为啥这么虚弱?不过,靠着一股精神力量我还是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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