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连连点头,用一根手指头在空中画出五个半圆,农铁舒茫然的眼神使她不得不跑到院子里张望了半晌,没有发现可以表明心意的东西,她失望地回到屋里。
“你是在画一朵花吗?”农铁舒摸着背上的随便一个位置,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我背上有一朵花?”
农妇喜出望外,配合着点头,发出“嗯嗯嗯”的喜悦声。
“大娘,我背上有一朵花?”农铁舒重复了一遍,纤长的手指在背上胡乱移动,“在哪?我背上怎么会有花呢?”
农妇走到农铁舒身后,伸出枯皱的手紧紧握住农铁舒的手,移到右边的肩胛骨。
“这里?”
农铁舒轻轻抚摸那个位置,感觉想象中的花朵,在身心合一的专注下,她真的摸到了一块不明显的隆起,不过只要她喘气稍微重一些,就会搅扰了她的感觉,那块隆起又变得平坦无痕。
“怎么,好像有,又好像没有呢?”她转过头看着农妇,寻求帮助。
农妇抬起手正要做一番无人能懂的解释,红石兴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大娘,铁舒,你们在吗?”
农铁舒喜上眉梢,瞬间忘了刚才难解的谜题,拖动涂抹药膏的腿,准备到门外迎接红石。
农妇阻止农铁舒任意妄为,疾步跑到院子里,把红石领进屋内。
“铁舒……”看到农铁舒的笑脸,红石觉得鼻子发酸,有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你还好吧?”
“石头,我没事!”农铁舒眼眶湿润。
红石走到床前,看着农铁舒不能动弹的脚,很是自责:“我们不该抛下你,伤在哪了,我给你看看!”
“没事,石头,这不是敷了药吗?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人懂得看病?这个大娘可厉害了!我的脚本来肿了好大,现在已经消了肿,一点也不疼了。”
农铁舒神采奕奕,毒性已经从她身体里完全清除,此刻她又心花怒放,她的脸恢复了红润的血色。
“哦,那就好。”红石转向农妇,农妇已经识趣地离开了屋子,他走到院子道完谢后,才又回到床边。
“他们呢?找到神农鞭的配制方法了吗?”
“铁舒,发生了很多事,等下海大叔来了一起和你慢慢说。”
“海大叔,谁是海大叔?”
“给你解毒的人,就是那个土屋里的老汉,你喝的那碗粥里有解药。”
“他?”农铁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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