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他到时候反咬本王一口,对吗?”
“对,王爷,属下就是怕他这样。”
“魏素啊,你不懂。”
蓝泽宸将信纸规规正正的折了回去,然后放于掌中,抬起手臂,魏素就看见他手掌之中的信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碎成了一点点白色的纸屑……
“魏素,你知道吗?那个官家的私生子官云薄早就在她生身母亲死在她眼前的时候死了,那个一心只求医问药的佘锦垚早就跟着佘家被灭门的时候,一起死了。
现在活下来的,不过是一个被本王好心收留后,苟延残喘,往后余生,只会替本王杀人的工具而已。
他不会背叛我的。”
“王爷……可是……他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扳倒官家,就说明他聪明不止一点点,而且,他手腕如此狠辣,作案根本无迹可寻,您就不小心一下他吗?”
蓝泽宸闻言看向一身漆黑与鲜绿相间的紧身衣袍的魏素,陷入了沉思。
见他不言,魏素接着说自己的疑惑之处,“王爷,您是见过官家大老爷几面的,你看他那样子想是傻吗?
他到底因为什么原因不愿意将家产给官鸣呢?难道真的就因为官不言商?
可是京城建国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富可敌国,作拥半壁江山的大官啊,他就这么相信一个仅仅捡回来只有一年不到的外人?
况且,现在自己的两个弟弟家全都家破人亡了,你觉得他还能坐以待毙吗?
又或者,官老爷真的不是佘锦垚的对手,最后,佘锦垚为您拿下了整个官家的产业,那你就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官公子他也没了父亲?
他可是一直都信任您的,您真的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
连续被魏素问了两遍,蓝泽宸有些不是滋味,“算了,别说了,佘锦垚没你想的那么不是人,他对官家做的,不过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罢了,自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虽然,他嘴上和魏素信誓旦旦的这么说,但其实,他的心里其实是没有底的。
突然……窗子开了,一缕微弱的光洒进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跟着进来了,落地即跪,
“王爷,西苑那头有动静,您……要不要过去阻止一下……”
蓝泽宸闻言一皱眉:“怎么了?”
“呃..呃咳嗯……那个……岚婉好像……可能真的中了媚药,她……她……就是在试图欺负官鸣公子……”
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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