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见到长辈,您为何不行礼?”桃蕾皱着眉道。
“我们小姐贵为郡主,要行礼,也该是夫人先来,不是吗?”玉壶就站在曲妙凌的身后,闻言回怼道。
轻柔看了眼玉壶,心中对她的性格有了几分确定。
她自己性子绵软,可这玉壶却是刚硬的很,若是俩人配合起来一起在曲妙凌的身边伺候——
轻柔暗暗有了打算。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文氏不再追究行礼的事儿,“妙凌,你对母亲的人下手,可是为母有什么意见?”
“母亲多虑了,妙凌敬仰您,爱戴您,哪会对您有意见。”
“你把那三个丫头送到我院子,所意为何?不就是看我不顺眼!”
“不过是犯了错的罪奴,也值得母亲这样动怒?”
“你——”
“母亲,说实话,自从你把我身边的人调走以后,这些人我用着怎么都不顺手,这不,今天就出了事,实在是没办法,我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文氏喘了口气,“妙凌,这些丫头都是母亲精挑细选的,伺候人的本事算得上上等,你把她们撵走了,母亲还上哪儿去给你找趁手的丫头?”
“母亲,这简单,把我原来的那些人送回来,不就解决了吗?”
文氏听了一噎,她就是想瓦解婉珍院的实力才把人送走,又怎么可能送回来。
她坐正身体又道:“妙凌,母亲把自己的用的人送到你手上,你就非打即骂,这样羞辱她们?明日是不是就有流言传出去,说武德候府的大小姐苛待下人,你还让你父亲在朝中还怎么立足!”
“吵什么吵什么!又吵!”
武德候下了朝回来,要去文氏的院子里谈些事,就听说这二人又呛起来了。
“老爷。”
“父亲。”
“又怎么了?”
文氏抢先一步,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曲妙凌没说话,武德候听完了,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对方脸上的表情淡淡,而文氏义愤填膺,好像曲妙凌那掌嘴的十下是打到了她的脸上。
一个安安静静,一个咄咄不休,武德候烦了。
“行了!”曲复的一声大喊,下了文氏一跳。
“不过是几个丫头,处理了了事,是发卖还是送走,全凭夫人定夺,还有什么可吵的!”
文氏还想辩驳两句,武德候又道:“行了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那几个丫头送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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